第32章(2 / 2)

gu903();刚才那个青年已经叫来了大半的人那些人穿着一样的衣服,看起来跟常人无异,在空地上打闹推搡,仿佛刚才弯腰捡头的人不是他们。

那个客人,人齐了!

青年眼巴巴盼着他,活像是盼着餐盘里的肉,您可以来找人了!

病娇鬼只告诉他那个人的身份是工作人员,除此以外没有给他任何线索。

因为大家都比较忙,所以您召集我们过来,肯定是要给报酬的。青年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您挑一次人,我们收一次报酬,怎么样?

阴希眨了下眼,那第一次?

第一次给您算免费,青年很大方的应允他。

程小鸣跟在后面,看着平台前后密密麻麻大概上千的人头,整个人都麻了。

他正准备跟田粒粒说这得找到什么时候,结果一偏头,正好瞅见有个玩家偷偷摸摸的从后面回来。看方向大概是刚去找过领班,显然没干什么好事。

青年站在阴希旁边,您就站在这里看,看中了哪个,我去给您拎出来。

阴希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一圈,抬起手,毫无顾忌的指向一个方向时

等一下!

从旁边跑来一个人,气喘吁吁盯了阴希一眼,又抬手指向阴希身后,刚才领班的说了,因为这里面有他一位朋友,所以先让他那个朋友选人。

什么?

宋绛气急扫了眼身边,想看看是哪个不听话的。

枪打出头鸟,第一个上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然后就看见出头鸟黎兆一蹦一跳蹿上了台。

阴希对这个人有印象,但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应该跟孟冲一个帮派,总是跟在宋绛身边。

之前的表现看起来也不像个弱智,今天是被自家卡牌吃了脑子?

黎兆还在得意自己抢先一步换到机会。

这么多人,如果阴希不清楚自己要找的人是谁,就算所有玩家都轮一遍,最后留下的那个也依旧无法选中正确的人。黎兆可以肯定,阴希对目标一定非常明确。

所以他自打刚才就在留意阴希的视线,发现对方一直都盯着一个人看。

那个人绝对就是正确答案。

黎兆顶着诸多玩家的愤怒视线,毫不犹豫指向了东北方向。

那个方向的人很少,所以刚才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那边,一个工作人员正躲到那边偷懒,摘了脑袋抱在怀里挠头。他刚才感觉有什么东西碾在头顶上,怪重的。

还没挠爽就被选了出去,工作人员急忙把脑袋安回脖子上,因为慌张还把脑袋安反了。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

你确定是他?青年再次询问。

黎兆笃定答:确定!

阴希默不作声后退两步,让出地方。

他将视线从那个方向收回,看见某球顶着花从挠头的工作人员背后滚回来,还偷走对方一顶帽子。

青年咧了下嘴,露出两排牙齿。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整个平台上千个人,骨骼犹如积木一般变形移位,变成了四肢落地脑袋下垂的怪物。这些怪物爬起来相当利落。还没等黎兆反应过来甩出卡牌,那些怪物就一窝蜂拥上来,将人啃得渣都没剩下。

青年倒挂着的脑袋晃了一晃,将阴森森的视线重新转向阴希,

客人,他弯起眉眼笑,该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523:22:33~2020-09-0623:05: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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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扑怀

黎兆被啃咬后的碎肉还残留在面前。

阴冷的风迎面吹来,夹带着新鲜血腥味,提醒着众人这里前几分钟发生的事。

一切结束的太快,以至于众人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

程小鸣来不及回神,就已经被生理反应催促着跑到一片呕吐了。

现在留下来的多数是经验丰富的玩家,一路走来也没少见生吞活剥的血腥场景,但从未有一次让他们如此头皮发麻活人在数以千计的怪物面前如此卑微,甚至连哭嚎都会被啃咬生吞没。

他们想,自己在死之前可能连知觉都不会有。

气氛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绝望犹如绳索勒住了在场每个人的脖颈。

除了阴希。

阴希听到面前怪物喊自己,哦了一声,说:稍等。

怪物倒也没急着催他,反正都已经是到嘴边的肉,又不能长出翅膀飞了。

你是真有主意了?还是就是来碰运气的?田粒粒急得不行,你要是碰运气的,我跟你讲,阴希,就你那七次十连抽七十张N卡的运气,你自己心里有谱吧?

阴希:

阴希:不然你有办法?

田粒粒就很想怼他一句我没有你有?

但转念一想,人家确实没有,但人家有张SSR里的王炸,也有底气。

我提醒一下你,这虽然只是个三星局,但有的三星局里偶尔会出现四星甚至五星的难度。这个要看设计者的水平和经验,比如你面前这个,很明显不低于四星水平。田粒粒难得的表情凝重,我知道你这人做事一向有计划,所以我不担心你。

阴希盯着她,那你讲这么多?

田粒粒:

你还记得我那张SSR吧?他在之前的副本里也升级出一个看似非常鸡肋的技能,但我有次无意间使用了那个技能,效果还不错。田粒粒示意,你也可以试一试你那颗球。

那个卖萌的技能。

阴希点了下头,然后迈上台阶。

近在咫尺的怪物咧开嘴,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您要找的是谁?我帮您把他请出来。怪物依旧笑眯眯的盯着他。

阴希视线掠过面前,

他迅速回忆和病娇鬼在井里的对话,对方在交代初衷时最难以忘怀的事:他说门口卖碗的大叔要送他一口白碗,他要在白碗上画我最喜欢的丁香花。

这句话来来去去在他脑海里重复,最后猛地撞破他记忆中的一处薄弱点,带出了后面这段话:

啊,你问他画的好不好看?

我爱人他就是个画家,画画很好看的。画家的小习惯特别多,我爱人就是,他特别爱惜他那双手,我从来不让他洗碗。唉,有机会我把那个碗带过来给你看。

我给你看碗,你睁只眼闭只眼?

阴希垂眸记着这些,突然抬手戳了下兜帽里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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