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凤逑立刻道:不能悔棋,不行,你悔我也悔,我要走这里。
两人各自悔棋,开开心心地玩了好半天。
时间不早了,暮色低垂,灯火阑珊,凤逑心道,夜郤也不知道睡了没,不会还在房间里等自己吧?
厉灼看他心不在焉,捻了颗棋子落下:怎么了?
凤逑跟着落子,快速步步紧逼,最后收了个漂亮的尾。
厉灼:怎么突然这么赶?
凤逑将凌乱的棋盘收拾好:我该走了。
厉灼意犹未尽:不玩了吗?
嗯,凤逑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有空再玩。
夜郤独守空房,墙冷床冷,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天都这么黑了,还不回来,夜郤很生气,心道,是时候要他尝一尝失去自己的滋味了。
说冷战就冷战,绝不心软。
门被推开门,脚步声慢慢靠近,夜郤闭上眼睛。
凤逑剥了外衣,越过夜郤,快速钻进里头的被窝里,往下耸了耸,戳戳夜郤:别装了,知道你没睡。
夜郤睁眼。
凤逑笑着盯着他的脸。
夜郤轻声道:怎么了?说完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柔和,又努力板起脸。
凤逑被逗笑,不知道这个傻子又在脑补什么。
夜郤淡淡地重新说了一遍:怎么了?
凤逑慢悠悠道:没什么,就想看看你。
夜郤轻笑,随后察觉到自己表情管理失控,又重新板起脸。
凤逑半撑起身体,饶有兴趣地拄脸看着他。
夜郤:
凤逑眨眨眼:你是不是故意在逗我开心?
夜郤:我在生气。
凤逑扑到他身上,笑嘻嘻道:快说是不是?
夜郤想揉揉他的头发,忍了忍,自制力很强地按住自己的右手。
凤逑开心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夜郤想和他碰碰额头,幸好还记得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冷战机器,忍了下来。
凤逑只好按住他脑袋,想主动碰一碰额头。但力度没掌握好,重重地咚了一下,瞬间感觉自己脑子晃了晃。
凤逑捂住额头,小声叫疼。
夜郤捧着他脑袋,仔细看了看。
凤逑夸张道:啊啊啊流血了,是不是流血了?
夜郤揉了揉他额头:没有。又凑近,轻轻给他吹了吹。
凤逑睁着黑黑亮亮的眸子看着他。
夜郤道:要熄灯了。
哎哎等一下,凤逑在被窝里耸了耸,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确保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严肃地发号施令,我准备好了,熄灯。
夜郤抬手,挥灭了烛火。
凤逑闭上眼睛,抱住他。
夜郤没及时按住自己的右手,高冷地摸了摸他脑袋。
过了会儿,凤逑睡着了,夜郤侧了侧身,和他中间隔了一个细小的缝隙。
冷战就要有冷战的样子,留个小小缝隙以示原则。
待他睡着,夜郤下床,开始写冷战日记:
今日决定和他冷战,本尊十分冷淡,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心狠。
虽然右手十分不听话。
他即将要失去本尊了。
不知他是否也像本尊一样寝食不安,彻夜难眠,只能靠写日记聊以慰藉。
想必也是吧。
凤逑睡得很香。
次日,凤逑坐在林子里的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一群小菜鸟手忙脚乱,草木皆兵。
大家从厉长烟口中听说凤凰神君特别凶,谁不听话会拿刀砍,一砍就倒一大片。
他的神刀也特别凶,威风凛凛,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
因此都不敢造次。
凤逑:
没办法,凤逑只好苦苦维持高冷又狂躁的人设。
只有厉灼跟他熟一些,性格也比较自来熟,对他没有那种刻板印象。
厉灼匆匆跑来:不好了!
凤逑从树上跃下,落在他面前:又怎么了?
厉灼目光如炬,十分社会道:哥,有人欺负我,去帮我砍人!
凤逑:
厉灼愤怒道:是个小孩,特嚣张。
事情是这样的,他刚才无意间踩了一个陌生人的脚,忙道:对不起。
那人道:没关系。
事情本就这么结束了,但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个小孩,对那人道:没关系什么没关系,他踩你你就不会踩回去吗?
说完气冲冲跑到厉灼面前,在厉灼脚上踩了一脚。
厉灼不服气,撸起了袖子,打算吓吓小屁孩,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还没动手就被打趴下了。
凤逑揉了揉太阳穴:那小孩是不是脸圆圆的,有点小胖?
厉灼激动道:对!哥你真是神机妙算!
凤逑闭眼,感觉到凤尘早就跑远了,心道,他肯定是过来瞧了瞧自己,不知瞧到了什么满意的东西,才没有捣乱,安分地跑了回去。
凤逑道:人已经跑了,下次见到他稍微躲着点。
嗯,厉灼四下看了看,那谁呢?
他现在看到夜郤就心抖,生怕他看到自己挨凤逑很近。
凤逑慢悠悠道:不知为何,非要去另一个林子。
厉灼八卦道:你们吵架了?
凤逑神经大条道:没有啊。昨晚他还哄我睡觉了。
厉灼道:哥,我给你们提一个建议,你们两个虽然有那种调调,但不像是在一起,你知道吧。
凤逑真的不知道。
厉灼很懂道:就是比较像是那种互相喜欢,但没有彼此说清的状态。
凤逑愣了一下:彼此明白不就可以了?还需要刻意说清?
厉灼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不说清怎么确定彼此明白?你听我的,我的那些朋友追小姑娘都这样。
凤逑淡定道:夜郤能跟小姑娘一样吗?然后在心里疯狂道,没错,他有时候的确跟小姑娘一样!!!
凤逑道:可是我表现得很明显,对他明显比对别人亲近。
厉灼一针见血地评价:渣。
厉灼道:若不说清,像我这种缺乏安全感的宝宝就会胡思乱想,所以说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凤逑:
凤逑觉得有那么一点儿道理,看了眼他:没想到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
那是,厉灼搓了搓手,殷勤道,哥,你看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乖巧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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