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凤逑给他扩大了活动范围,多加了十米。

凤尘在房门口开心地走来走去,看到一只肥鸡路过,猛地扑过去追,一不小心超过十米的范围,被狠狠地拉着弹回,撞到了柱子上。

凤尘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撞出来了,使劲盯着手腕看,找那个隐了形的绳子。

突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凤尘立刻装作很乖的样子,趴在桌子上装睡。

脚步声越传越近,刻意压低的熟悉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是我。

凤尘抬头,看到来人,眼里一亮,激动道: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的!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不矜持,快速变了张脸:哼,滚开。

阿寂一点儿也不在意被骂,对他笑了笑。

凤尘抬脚踢他:狗奴隶,你来干什么来了?

阿寂蹲下身体:我来看看你。

凤尘冷漠脸:那我好感动哦。

阿寂:

凤尘怒道:不要脸!我哥在时你就跑!我哥不在你就滚回来!缩头乌龟。

凤尘哼了一声:不过看在你过来救我出去的份上就原谅你。

阿寂轻咳一声:我不是

凤尘戳戳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阿寂道:不是过来救你的,只想看看你。

凤尘:

凤尘道:滚。

凤尘怒道:你就是过来看我过得有多惨的!我真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阿寂问道:这两天晚上睡得还好?

关你什么事?骂完后才反应过来,他这两天睡得特别安稳,扰人的黑气没有再出现。

阿寂道:你先乖乖呆在你哥身边,没有比他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凤尘不屑道:哼,我要他罩我?

阿寂站起身:走了。

凤尘指了指门的方向:滚吧,不要在我面前出现,没用的奴隶。

从他进门开始,凤逑便半躺在屋顶,翘着腿,观察着屋内的动静。若是这人对凤尘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便亲手手刃这个变态。

待他离开,凤逑顺便隐在空气中,保持了很长距离跟着他,想看看这个人是何方神圣。

一路上,阿寂什么奇怪的举动都没有,中途想买包子,摸了摸口袋,只买了个热馒头,然后住在破庙里。

但他抢了流浪汉的地方,流浪汉生气地把他撵走了。

阿寂只能去睡树林,往不远处林子的方向走。

凤逑于心不忍,正想现身。前方站了个人,慢慢走来,递过去几个碎银子。

那个人隐在暗处,看不清面容,凤逑稍微近了一些,努力分辨他是谁。

阿寂道:多谢。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又僵持了一会儿。

这是认识吧,又是什么爱恨情仇?凤逑耐着性子看八卦。

那个人顿了顿:顾寂,你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之前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还有,说话这人的声音,怎么又陌生又熟悉?凤逑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扰得挠心挠肺。

那人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近来可还好?

阿寂道:嗯。

我很那人走近了几步,突然看向凤逑的方向,察觉到有第三个人在场,皱了皱眉,警惕地消失。

阿寂也看向他的方向。

凤逑知道瞒不住了,现身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阿寂倒对他没什么敌意,只是问:为什么跟着我?

凤逑道:陌生人过来看我弟弟,说什么也得多留个心眼。

阿寂:我无恶意,只是想看看他。

我知道,凤逑脑子一热,问了个蠢问题,你究竟是谁?

仿佛自己问,别人就会如实回答一样。

阿寂果然跟他绕:我不是谁,已死之人罢了。

凤逑淡淡道:我不管你这些,只是想保证小尘的安全。小尘除了你,没多少认识的人,所以凶归凶,还是很重视你这个朋友的。希望你不要做对他不利的事。

阿寂:我知道。然后往林子里走去。

凤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刚才那个人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

回到房间,弟弟和夜郤两个幼稚鬼又在大眼瞪小眼,把空气搞得特别冷。

凤尘看他哥回来了,立刻告状:他一直这样看着我!

说着模仿了一下夜郤面无表情的样子。

凤逑:

凤逑看了眼夜郤,对这两个幼稚鬼很头疼,揉了揉额角:我替你收拾他。

凤尘握拳:好!

凤逑淡定地往外走:夜郤,过来。

凤尘在后头煽风点火:一定要重重打他!

夜郤:

隔壁房间里,凤逑敛了敛神色:能不能别欺负小孩子?怎么这么幼稚。

夜郤:

夜郤幽幽道:还真收拾,我还以为你只是敷衍他。

凤逑板起脸:我就是这种兄长吗?

夜郤凑近:你亲我一下便听你的。

凤逑亲了他一下。

夜郤这才勉为其难地保证,不再和弟弟作对,心里很不平衡:你偏袒他。

凤逑:废话,他是小孩子。

夜郤面无表情:难道我不再是你的磨人小魔尊了?

凤逑尬到天灵盖发麻,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劲儿跺脚,实在受不了了。

夜郤逼近,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小甜妻和什么小娇妻?

凤逑抬手按住他的脸。

能不能稍微有一点点节操,你是小甜妻你很骄傲吗?

夜郤淡淡道:还是你自始至终都只把我当成你相公。

凤逑:???

就凭你这句话,说你句不要脸不过分吧?

夜郤揽住他的腰,凑近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凤逑怒道:咬破了,小甜妻哪有你这么凶的!

夜郤又凑近,轻轻地舔了舔,然后就变味了。

半晌后,夜郤稍微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凤逑没反应过来,依依不舍地前倾,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

夜郤眸色沉了沉,按住他后脑勺。

凤逑这才清醒,忙道:惯性!惯性!

夜郤像是没听到一样,又亲了过去,特别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