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
他俩阴差阳错同行,皆不说话。夜郤心想,一定要赶在他之前到,加快脚步。
凤逑看了看天色,担心晚上不能按时回去,也加快脚步。
夜郤:
凤逑走得着急,没注意到脚下的路,突然一脚踩空,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一股强大的神秘力量救起。
虽然面具男离他有几米的距离,但凤逑知道他帮了自己,颔首道:多谢。
夜郤压着声音:不谢。
凤逑:你说话声音怎么这般奇怪?
夜郤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嗯,嗓子不舒服。
夜郤心想,若是不能赶在凤逑之前到,便阻止他过去,于是道:你是去最险峰?
凤逑应了一声,看向他:你也是?
夜郤淡定道:我不是。
我就说嘛,凤逑笑了笑,哪有这么巧。
夜郤:
夜郤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你不用过去,最险峰已经化了。
凤逑:
看上去挺正常的,没想到竟是个傻子?凤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只对上他那张貌似很贵的镶银边的面具。
凤逑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拿手指摆弄了一下腰间的小罗盘。
夜郤明知故问:那个是
凤逑:哦,一个罗盘,认路用的。
夜郤循循善诱:在何处买的?想必很珍贵吧。
凤逑:不是买的,别人送的。
我就只是别人。
气氛太好,这条小路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夜郤看着他安静的侧脸,一时忘了自己在干什么,也智障地忘了自己此时的匿名身份,没忍住,凑近亲他。
凤逑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直接抬手打过去。
夜郤侧身,堪堪躲过。
掌风冲击到后头,大树都晃了晃。
不可否认,若是那一拳下来,脑袋可能就不在了。
凤逑又袭来一掌。
夜郤抬手挡了一下,掌风撞到他的拳头上,手骨咔嚓响了一下。
夜郤怀疑自己左手粉碎性骨折。
凤逑:这手打起来的触感还挺熟悉的?
凤逑把他等同于变态,不再理会他,换上张冷漠脸,深呼吸,加快脚步。
到了最险峰,小巫女家的门不开,门口写着:嫁人去了,勿扰。
夜郤松了口气。
回到家,凤逑疯狂吐槽:我今天遇到一个戴面具的傻逼。
傻逼:
凤逑现在越看越觉得自家心上人很好,人帅话不多,偶尔还很苏,心里一动,忍不住捉住他的手。
夜郤没忍住:嘶。
手疼。
凤逑愣了一下:怎么了?
夜郤冷静道:没什么。
凤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把他的手拉得更紧了,认真道:你怎么就这么好?若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好就好了。
夜郤不知道自己好不好,只知道手真的疼,脑仁疼得一抽一抽的。
第65章
凤逑咬他嘴唇,不开心道:你怎么也不吃醋。
夜郤淡定道:在吃醋。
你吃醋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凤逑猜测道,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面具男太傻,不足为惧?
夜郤:
凤逑捉紧他的手:我想想他,再看看你,觉得你就是个宝贝。
夜郤:你的宝贝手疼。
凤逑想了想,邀请道:你明日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吗?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夜郤自然不可能自取其辱,果断拒绝了。
凤逑又去捉他的手,这次被巧妙地躲过,于是摇了摇他胳膊,苦苦哀求:过来,当我的左膀右臂。
夜郤淡淡道:不行,我是小娇妻,适合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比较好看。
凤逑:
凤逑亲了亲他的脸:好吧,我也舍不得。
事后,夜郤敛住表情,俨然还是那个玉树临风的人。
第二日,凤逑为了不遇到那个面具男,研究了半天地图,专程选了另一条路。
夜郤比他更不想碰面,深思熟虑之后,专程绕了另一条路。
于是两人又碰面了,也不知道是何等奇妙的缘分。
凤逑:冤家真是路窄。
他俩打了个照面,都不说话。没办法,路只有这么一条,只得并肩而行。
夜郤挨着他,心痒痒的,但记着昨天的教训,没对他动手动脚。
空气里安静得不像话,总让人想做些什么,过了会儿,夜郤在这种气氛的驱使下,习惯性地去摸他的腰。
凤逑额角一跳,险些把他粉碎性骨折的左手变成粉末性骨折,幸好夜郤躲得快。
凤逑怒道: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儿是不是?我找我心上人的东西,你去干什么?
说着抬手揭他面具,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夜郤和他单手过招,但舍不得真动手,处处让着他。
凤逑觉得没劲,气得不行,快速往前走。
小巫女终于回来了,她昨天带着雪鹿和新收的小侍女去采药了。
灵鹿通身雪白,眼睛又黑又有灵气,小巫女长得也很灵动,通身散发着一种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气质。
凤逑:你不是嫁人去了吗?
我早就嫁人回来了,昨天是去游玩,她对侍女道,快去泡茶,算了,我忘了你连煮开水也不会,我去吧,你陪着他们,不要冷场。
然后冷场了两分钟。
小巫女没有正式名字,随自己心情,一天换一个名字,知道他就是凤逑后,兴奋道:你就是凤凤凤凤逑!我终于见到真人了!
凤逑:
小巫女激动道:我见过你弟弟凤尘,圆圆的那个。
凤逑:嗯?
那天我在替别人坐花轿,就是我这个小侍女,她家里人把她卖到顾府了,她不想去,哭着跳了河。所以我就替她去了,之后遇上了你弟弟,他又替我去了。
凤逑:世界好小。
小巫女听到他过来的意图,眨眨眼睛:我知道了,你是来替夜郤还愿的吗?
凤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