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郤道:我们不分手。
楚宵松了口气:那就好。
凤尘:???
其余人:
楚宵恨不得抓紧夜郤的手:我真是太激动了,简直不敢相信,像做梦一样。
凤一扶着额,觉得丢人。
楚宵乐得不行,邀请道:有空一起喝两杯啊。
夜郤颔首:好。
凤尘一脸懵逼,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往这方面发展了。
事后,楚宵没脸见凤一,偷偷摸摸地靠墙溜。
凤一倚靠在前面的墙上,抬起腿,挡住他的去路。
楚宵:
凤一淡淡道:鬼鬼祟祟地打算去哪儿?
楚宵摸了一下他的大长腿。
凤一:
凤一收腿,随意地环着胳膊:这就是你所谓的大招?嗯?
楚宵:
凤一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鄙视道:你还不如我,丢人。
楚宵:
凤一懒洋洋地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
黄昏时分,楚宵把院子里藏了很多年的酒挖出来,约夜郤喝酒。
凤逑还没出生便偷偷埋的酒,现在才挖出来,听起来像是女儿红。
凤逑怕他俩打起来,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竟然还挺和谐。
也不知道有什么共同话题。
庭院里,楚宵吹牛逼,夜郤颔首,简直不要太和谐。
楚宵道:二夜啊。
夜郤:
楚宵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为了把你们区分开。
夜郤:吓死了,还以为暴露了什么。
夜郤和他岳父在喝酒,听他岳父吹牛逼,讲凤逑小时候的糗事,总之把岳父大人喝得十分开心。
过了会儿,夜郤察觉到时辰不早了,打断他的话,结果根本劝不住。
那老酒的年份久远,后劲太足了。
又过了一会儿,凤一过来寻人,发现楚宵红光满面,还中气十足地喊着:贤婿!
凤一:丢人。
凤一这辈子所有丢人的高光时刻都是楚宵带给他的,早已经习惯了,心累道:见笑了。
夜郤眼底清明,冲凤一颔首。
凤一瞬间觉得他很稳重可靠,对他的印象更好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扯着楚宵后脖的衣裳,把人凶残地拖回了房。
他俩走后,凤逑伸出八卦的小脑袋,道:我去,我爹这是喝了多少哎哎哎
夜郤身形晃了晃,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
喂,凤逑往后退了两步,扶住他,你别给我装啊。
夜郤抱住他,身上全是酒气,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下巴在他脖颈处轻轻地蹭了蹭。
凤逑:操,就不能忍到回房吗?
凤逑把人扶好,连拖带拽,费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拖回房。
房间里,凤逑喘着气,使劲推他,身心俱惫:站好。
夜郤半压着他。
凤逑的小身板有些吃不消,凶巴巴道:你给我站好。
夜郤亲昵地蹭了蹭他脑袋,然后站好,静静地看着他。
凤逑准备了些热水,将毛巾浸湿,给他擦脸,发现他仍看着自己,凶巴巴道:看我干什么!
夜郤认真道:我又喜欢了你一些。
少来。凤逑耳垂微热,将热毛巾糊到他脸上。
凤逑耐心地给他擦脸,很操心道:脸洗了,待会儿喝点醒酒汤,稍微洗一下澡就睡觉好不好?
夜郤道:不好。
凤逑严肃脸: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夜郤还在看他,眼神澄澈,带着醉意,认真又安静,目光舍不得离开他的脸。
夜郤道:你怎么板着脸?说着手指头碰他嘴角,往上扯了扯,强行向上。
凤逑打下他的手,板着脸道:别动,不想理你,别和我说话。
然后夜郤就没和他说话了,默默地反思自己,态度很端正,怪可怜的。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衣裳上都有酒味。凤逑头疼道:到底是喝了多少?
夜郤不回答,因为凤逑不让他说话。
凤逑道:可以说话了。
夜郤道:六大缸。
凤逑:我特么你们是酒仙啊喝那么多!
夜郤谦虚道:我喝得更多,把你爹喝趴下了。深藏功与名。
凤逑:
凤逑心累地把他按在椅子上,嗓子有些干,喝了一杯水。
夜郤看着他,偷偷地把他喝过水的杯子捏在掌心,趁他不注意藏到自己怀里。
然后就很开心。
凤逑看到他眼里带笑,问道:怎么了?
夜郤摇摇头,眼睫毛很长,很乖地垂下,目光像是胶着在凤逑的脸上一样,眼里单纯干净,写满了喜欢和贪恋。
凤逑有些受不了,捏了下他的脸,眉梢挑了挑:看什么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最喜欢逼别人叫我哥哥了。
夜郤仍看着他。
凤逑心痒痒的,又捏了捏他的脸,正人君子道:但我不欺负你。
夜郤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突然凑近,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凤逑:嗯?
夜郤摇头,轻轻地笑了一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问你,凤逑问道,你和我爹聊什么了?
夜郤道:你。
凤逑问:聊我什么了。
夜郤道:小时候很皮。
凤逑:
凤逑板着脸,假装生气:下次不准喝这么多,知道吗?还真把他爹往倒了喝。
夜郤不说话,一直看着他,让人怀疑他听进去了没,过了会儿,点点头,特别乖。
然后偷偷地把凤逑摸过的小杯盏往自己怀里塞。
凤逑随手捏了捏身后躺椅上的抱枕,玩了挺长时间。
他盯着抱枕看了两秒,趁凤逑不注意,面无表情地把它扔到地上,抬脚,踢到桌底。
这才开心了。
你在笑什么?凤逑没发现异常,捉抱枕没捉到,又随手捉着另一只抱枕玩。
夜郤盯着另一只抱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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