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就是她们能把祝乐之入地狱的关键之处,只要能让人们认为祝乐之本质上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那她就完了。
没错,姜父抹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有些沉痛地说道:我们都没想到这孩子会这样,原本我们是不指望她赚钱养家的,只要能偶尔回来吃个饭就好,可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一赚到钱,就这么着急的要和我们撇清关系。
姜母把里埋在手心里,肩膀抖动着,她低声说道:虽然我们并不是她的亲生父母,但是但是她也不能这样对我们啊!
娱记的眼睛里展现出了轻微的不屑,但是他面上还是一副极度同情的样子。他和姜父姜母同仇敌忾地骂道:怎么能这样呢?真是太不孝顺了!我们一定要把这样的行为曝光,让广大的网友看看她的真面目!
姜父心中窃喜,心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其实娱记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愤慨之情,只不过看着眼前的这两位演技派演的这么动情,他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无动于衷罢了。索性就放飞自我,跟着他们演了起来。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有自己的目的,给彼此留一点面子,这样才说得过去。
姜母犹豫着说道:这样的话,是不是以后会对祝乐之产生一些什么影响啊?
娱记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眸中染上笑意,有些人,明明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来的,却还要不着痕迹地提醒自己。
当下,他遂了二人的意,有些愤慨地说道:您都这么为她着想了,她却还想着和您二维撇清关系,这简直太不是人了!这样的人在娱乐圈里混下去,是我们的耻辱!
见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姜母也渐渐停止了自己假意的抽泣。她慢慢直起身子来,眼眶一片通红。
啊!阿姨,您眼睛都红了!娱记急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姜母,说道:您别太伤心了,我相信全国人民都会和您一起声讨她的,我现在就回去写稿子!
说罢,人站起身,满意地收起了自己手里的录音笔,微微欠身,说道:真是太谢谢您二位了,您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这里恰好还有一些余钱,您先留着应应急。
这些钱自然不是他的,而是那位授意他过来的人交给他的,还特意嘱咐,最后一定要把这些钱给姜父姜母带上。
上司不想暴露,他就索性就自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姜父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在这里天花乱坠的胡侃了一通,居然还有钱拿。此刻,他眼中原本就不真实的悲伤瞬间消失不见,贪婪在他眼底有了实质。
好,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他死死地握着娱记的双手,使劲摇了摇,感慨地说道: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好人多,当然是好人多。男人在心里轻蔑地笑了一下,只不过啊,这个世界的好人被我们这样的人利用多了,就渐渐变得少了。
站在门口,他目送着两人离去。过了拐角之后,姜父姜母以为对方看不见自己了,原本佝偻的身子也直立了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得意地笑了。
跟在后面的娱记把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他举起手机,拍了一张两人笑得志得意满的照片。
事情都办妥了?傅安坐在宽敞而柔软的老板椅中,双眸晶亮。
是的,老板,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傅安笑了一下,一拍手,把手里的文件随手撂在了桌子上,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恭敬地一欠身,离开了。
他笑着靠在椅子里,喃喃自语道:傅如初,我的好姐姐,这下,你要该怎么办呢?
他轻轻地笑了一个,他知道,处理这事情对于傅如初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他也知道那两个人不成气候,只不过,他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祝乐之在傅如初心中的地位。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傅如初。傅安低下头,风暴在他的眼中酝酿。
夜幕降临,最后一抹余晖被远处的钢铁城市吞噬。剧组里灯火通明,祝乐之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一号机位旁,准备开始拍戏。
你放心,一会儿吊威亚是很安全的。吕纵站在她的身边,低头指着剧本说道:就是这里,你说完台词之后直接跳就行了。虽然是真跳,但是我们会给你吊上威亚的,下面也会有软垫,你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祝乐之点了点头,安全问题她丝毫不担心,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顺利过关。
吕纵亲自去检查了威亚的牢固性,毕竟祝乐之的身后是自己的资方爸爸傅如初。
导演,您别担心,具体的要领齐杰都跟我说过了。祝乐之把手里的剧本放到一边。
齐杰啊?吕纵有些感慨地说道:那倒好,他是武出身,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比较了解的。
祝乐之点了点头,感觉自己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别担心,别紧张。李宗眯眯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心理压力,你安心拍戏,不会有什么问题的。马上就要杀青了,加油!
说完这句话,吕纵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掉,转身走向了一旁的监视器。
场务举起记录板,喊道:摄制一组,第五十六场戏,第一次,开拍!
[褚霂今天的衣服不像从前那般贵重,因为角色心态的原因,原本整齐的发髻也有些凌乱,但这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给她的面庞上增加了一丝狂野的美丽。
宫中的秩序不似从来那般有序,这些天,她也从自己父亲紧锁的眉头中意识到了形势的变化。
褚霂有些烦乱的在后花园中踱步,她一个人走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转过头去,看向了不远处的宫殿。褚霂拎起起自己的裙子,快不朝着安禾的方向走去。
安禾作为靖国质子,被关在冷宫里。此刻,他正点了灯提笔写字。
见到褚霂有些冒失地闯进来,安禾诧异地扬起眉看着她,把手中的毛笔放在砚台上,沉声问道:怎么了吗?
褚霂的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慌乱,但她还维持着自己的仪态。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平静地说道:你怎么不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收拾什么东西。听到她的话,安禾一愣。
gu903();你国家的军队马上就要攻进来了,质子的身份,终于有了到头的这一天。褚霂垂下眼眸,掩饰住自己眸中的水雾:你该回家了,那里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