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只是对白尚进行传唤,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还不能对他采取强制的措施。
白尚接到传唤的通知时,正在和傅诚坐在一起喝茶。
看到他接起电话后无奈的放下手机,傅诚笑了一下,调侃地说道:白总这也算是到警察局走过一遭的人了。
白尚笑了一下,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咱们这一代人,谁还没有几次这样的经验呢?
傅诚一摊手,撇清关系般地说道:我们可不一样,我是一个合法的好公民,我可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白尚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他站起身,拿下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大衣。穿好衣服,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对傅诚说道:傅董,不好意思,我就先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喝茶,当我赔罪。
傅诚笑着摆了摆手。
目送着白尚离开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眼中原本就不明显的笑意也变得暗沉起来。
他现在开始思考,白尚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了。
这个老家伙当时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伙同自己的情妇丢到外面,想必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更别提后来的时候又让自己的私生女登堂入室了。
傅诚其实算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在他看来,传承当然重要,私生子这种根本就是因为欲望才出现的生物根本就难登大雅之堂
当然,傅安除外,毕竟,那可是他和自己真爱的孩子。
傅诚想,自己和白尚合作可不一定能占得了好,他可没有完全的自信能够压白尚一头。
还是留一点后手吧。
另一边,简和和白缮也见了面。
听着白缮讲述傅安的事情和他自己的猜测,简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和傅安这个人合作,确实有点危险。不管从什么方面考量,傅安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
更何况这个王八蛋还杀掉自己刚找回来的侄女和侄女婿。
这种人太心狠手辣了。简和摇摇头,和他虚与委蛇一段时间就拒绝了吧。
白缮垂着眼睛,他有自己的思量。过了片刻,他抬起眼睛,对简和说道:不,舅舅,我想和傅安合作。
简和看着他,瞬间心领神会:你是想表面应承他和他合作,暗地里找机会和傅如初一起击溃他?
白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不知道傅安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现在看来,傅如初和傅诚都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棋子而已
白缮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他找上门来要和我合作,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简和看着他,眼露赞赏。
这个原本还不到自己胸口高的小男孩,现在已经成大成人了,他的眼神和自己姐姐当初很像睿智、有抱负、有足够的商业头脑。
简和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好,我相信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告诉我。
白缮也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和他握了一下手。
翌日。
祝乐之终于和傅如初回到了家里,仅仅是几天没有回来,祝乐之却奇妙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老婆那个是什么呀?傅如初指着祝乐之手里拿着的包裹。
两个人从医院回来,空手回到家里,原本祝乐之收拾好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带回来。
这是简意说的,说是已经出了院就要把在医院里用过的东西都扔掉,说是寓意不好。
两个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傅如初看到门口摆着一个快递盒子,看着包装就很精致。祝乐之在看到那个快递盒子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下,傅如初更好奇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祝乐之晃了晃盒子,笑眯眯地对傅如初说道:想知道这是什么呀?
傅如初瞪大眼睛,点了点头。
祝乐之笑眯眯地说道:不告诉你。
傅如初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生了半天的闷气,这才说道:不爱了,感情淡了。
祝乐之翻了个白眼,就这么一句话,在医院里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听过傅如初说过多少次了。现在这句话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她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抄着手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傅如初:过来坐着。
傅如初噘着嘴看她。
祝乐之一挑眉。
傅如初瘪着嘴,委屈巴巴地指着自己的脑袋:老婆,我头疼。
祝乐之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傅如初双颊红润、双眼滴溜溜乱转的样子,哪里有头疼的样子?她气极反笑,对傅如初淡淡地说道:医生说了,你已经好了,马上就可以拆纱布了。
傅如初瞪大眼睛:他乱说!
祝乐之心想,医生当然没有这么说过,胡扯的人是自己。
抱抱!傅如初讨好地趴在祝乐之的身上。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之后,虽然伙食标准没有下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傅如初还是瘦了不少。原本就没有什么肉的人现在抱着更硌人了。
祝乐之抱着她,手一下一下的在傅如初的后背抚.摸,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猫咪。
傅如初发出了舒服的嘤嘤声。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傅如初双颊微红,觉得自己有些湿润。她推开祝乐之,红着脸跑到了卫生间。
祝乐之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窜进卫生间,过了五分钟也没有见到她出来。祝乐之心中疑惑,站起身走到洗手间的门前,敲了敲门。
宝贝?
傅如初唰的一下打开门,双颊的红润已经褪去了不少。她故作镇静地轻咳了两声,企图岔开话题。
于是,傅如初指着卫生间浴缸旁墙上的一个扶手问道:老婆老婆,为什么那里会有一个扶手呀?
祝乐之: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彻,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