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傅如初标榜的真爱?在傅诚看来,那个叫祝乐之的对于傅如初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儿,没了祝乐之,还能有下一个赵乐之、李乐之。反正祝乐之也没什么背景,也帮不上什么忙。
好。傅安低低地应了一声,他低下头,在傅诚看不到的地方,眼中闪过了奇异的光。
傅如初当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只要我们不把她逼到绝路上,她是不会动手的。上一世的时候,自己第一次除掉祝乐之的时候,傅如初也只是把自己关了起来而已。
这一世,在傅如初动手之前,自己就已经解决掉她了。自己的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了。
傅安沉沉地笑了一下,没有出声。
怎么又开董事会?祝乐之站在更衣镜前给傅如初整理领口,傅如初穿着高跟鞋,比她略高一些,祝乐之踮着脚尖帮她整理,嘟着嘴说了这么一句话。
傅诚申请的。傅如初轻轻一笑,在祝乐之的唇边吻了一下。
祝乐之刚刚睡醒,睡眼朦胧,她偏过头躲过了这一吻,嗔道:没刷牙呢。
傅如初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再睡一会儿吧,我给你带午饭。
祝乐之脸色一红:我得收拾一下昨天晚上的她的话说到一半,狠狠地剜了傅如初一眼,昨天晚上要不是这个王八蛋非得拉着自己到处做,她现在也不至于起这么早去收拾残局。
傅如初原本也有些害羞,可是看着祝乐之害羞的样子,她生了挑.逗的心思,一把搂住了祝乐之的腰,开口笑道:老婆,哎哟
祝乐之狠狠捏了她的腰一下,丢下一句:你收拾!就回房间了。
傅如初站在原地噘着嘴,老老实实地把东西收拾好了才出门。
晚出门了二十分钟的结果就是傅董正赶上了早高峰,堵在了路上半个小时动弹不得。
此时,已经到达傅氏集团董事办公室的傅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扫视了一圈坐在旁边的董事们,开口说道: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我们准备开始吧。
胡董事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董事长还没来呢,你急着蹦跶什么?
老胡!你傅诚瞪大眼睛,显然没有想到刘董会这么说话,他仗着傅如初还没到,怒道:傅如初给了你多少钱?难道这就可以把你收买了吗?
胡董事冷哼一声,嗤笑:傅如初不是给了我多少钱,是给我赚了多少钱。集团上个季度的报表你没有看吗?全线盈利,傅氏集团旗下十六个子公司全部盈利,而且是比你在的时候翻了倍的盈利!
傅诚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板着脸,一脸严肃地说道:这就是傅如初的花样!你哪里知道那个报表是真的假的?
胡董事见他这么说,也来了火,他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傅诚的鼻子说道:老子干了三十多年的财务,不至于连一份集团报表的真假都看不明白!
他眯起眼睛盯着傅诚,声音渐冷:老子才五十多岁,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起码不会他瞥了傅安一眼,不会好赖不分!
傅安依旧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此刻他被胡董事猛地一看,却安安分分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傅诚还以为胡董事是在说自己之前做的事情,他怒道: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别他妈的在这儿胡扯!
胡董事翻了个白眼:你是董事长吗?在这儿撒野?
傅诚怒道:老子现在不是,你怎么知道老子以后不会是?
胡董事冷笑一声,鄙夷地看着傅诚:你怎么当?在梦里当吗?跟白家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搅和在一起,你能是什么好东西?
被胡董事当众说出自己做过的事情,傅诚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要泼到胡董事的身上,水杯还没扬起来,傅如初的声音就从大门口传了过来:诸位早。
傅如初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面色冷肃,内里的白衬衣衬的她身姿笔挺。她大踏步地走到董事办公室的风暴中心,平静道:这是怎么了?
傅如初的到来就像是给加了水的油锅上盖上了盖子,虽然内里依旧沸腾,但是表面确实一片平静。
傅诚把自己手中的水杯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紧接着,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傅董事长来的好早啊。
没有傅先生来得早。傅如初面色不变,上下打量了傅诚一眼,略带惊奇地说道:白尚进去了,没有牵扯到您吗?
傅诚面色一变,他下意识的张口就要怒斥,却看到了傅如初平静的双眸。不知怎的,看着那双眼睛,他一时间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实在不太像是从前的傅如初带给他的感觉。
傅诚向来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此刻当着这么多董事的面儿,他也没忘记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给傅如初难堪。
既然傅董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召开会议吧。胡董事开口说了一句,傅如初微微颔首,对他轻笑一下。众人纷纷来到了隔壁的会议室。
进会议室之前,傅安还对着站在门口的高秘书挤了挤眼睛。后者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有看到他。
既然今天的会议是傅诚先生申请的,那就由傅诚先生说一说他到底要做什么吧。傅如初坐在首位,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自己抄着手靠在椅子上,脸色没有什么表情。
傅诚冷哼一声:现在连一声爸爸都不叫了吗?
傅如初眉头微挑:是您先说不认我的,如果但是这样还不行的话,我可以学一学从前的手段,登报宣布和您断绝关系,合适吗?
傅诚面色不善地看着傅如初,语气中满是威胁:怎么,需要我出一份和你的亲子关系证明吗?不孝就是不孝,你也不用找这么多的借口。
傅如初冷声道:借口?一些事情非要放在明面上说吗?她眯起眼睛,意有所指道:就比如我当初的那场车祸,跟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关系吗?
当然,我
傅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如初打断:你敢用他她指了指坐在傅诚旁边的傅安:的母亲发誓吗?
傅诚咬了咬牙,道:我为什么不敢?
傅如初嗤笑一声。
傅安则低着头,把自己的戾气都隐藏在了眼睛里。傅诚是什么人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现在已经不会难过了。
gu903();他的父亲,他母亲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只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而已一个彰显他深情人设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