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gu903();小判想去捡,鬼灯抢先一步掐碎了这些器材,并附言这是犯罪。

怎么会!小判强颜欢笑道。

不是还要采访吗?鬼舞辻无惨的话暂且救了小判一命,鬼灯无奈地望向鬼舞辻无惨,知道不怀好意还接受。

鬼舞辻无惨当场解释道:它要是敢乱写,众合地狱的地狱蛇可以饱餐一顿了。赤/裸/裸的威胁解开伪装,小判陪笑一声,顺便暗暗疯狂吐槽这人就和他的姘头一样不好惹。

知道自己不用留心,鬼灯站起身,我回去了。

不送。

小判缩紧尾巴,老老实实问了鬼舞辻无惨几个问题,就算是超纲的,也是打着擦边球,不再敢像方才那样大胆。

童磨远远地注意到一人一猫,迈开长腿来找人,鬼舞辻大人,好久不见。

童磨的脖子上挂着花圈,看上去是座敷童子给他编的,鬼舞辻无惨嫌弃道:没事快走。

哎呀,鬼舞辻大人是在接受采访吗?童磨浑然当做没听到鬼舞辻无惨的赶人,笑吟吟地说。

小判第一次见到跟鬼灯脸皮相似厚度的,道:所以能麻烦你避开点吗?

童磨坐到鬼灯之前的位置,摆明想凑个热闹。

鬼舞辻无惨恍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床上的男人好说话。

这句话在脑海内无限循环播放,鬼舞辻无惨别过脸,自尊心在不停地转辗,最后处于一个危险的状态。

鬼舞辻无惨无法理解那份委托,鬼灯到底是哪个脑袋想出的好主意,加之鬼舞辻无惨还想要家庭的某种话语权,不然显得他整天老怕鬼灯似的。身为独一无二的鬼王,鬼舞辻无惨是不屑去当夫管严。

关键要紧的,鬼灯是那种人吗?

鬼舞辻无惨开始沉思,他要不干脆出轨算了?

第45章

离婚和出轨?即便是鬼舞辻无惨,也无法确认到底是哪个更危险。

惜命的鬼舞辻无惨晃了晃脑袋,近百年的相处,让鬼舞辻无惨的认知发出一点偏离,要说让他跟鬼灯不离婚也行,只要鬼灯别那么管着他,鬼舞辻无惨不想过着被约束的生活。

鬼舞辻无惨的屑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屑,婚后靠着丈夫养这种行为在他看来是件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事,反正鬼灯不缺钱,毕竟隔壁EU地狱的二把手还养着肆意妄为的莉莉丝夫人。

感谢您今天的配合。小判收起本子,感觉到鬼舞辻无惨的敷衍,聪明地提前走猫。

童磨诧异道:走这么快?是我打扰你们了吗?

小判翻了个白眼,两头尾巴更是蠢蠢欲动,最后还是安静地离开,省得鬼舞辻无惨待会儿再拿它撒气。当记者这么久,小判的眼见识可高了。

无聊的童磨向鬼舞辻无惨搭起话,鬼舞辻无惨没回应,而是抓起童磨的头发,真没用。以前他还觉得上弦有点用,现在看也和下弦差不多,他们当初要是争点气,把鬼杀队的人解决干净,他至于在这为难吗?

童磨一头雾水,无惨大人这是更年期到了?

幸好鬼舞辻无惨现在无法读取童磨的心里话,不然还会愈发恼怒。

鬼舞辻无惨抛下童磨出门散心,经过一棵树,几群鸟叽叽喳喳地聚在一起聊天。鬼舞辻无惨本想忽视,但听到其中一只白鹤侃侃而谈起钓有钱人的经验。

白鹤报恩的故事鬼舞辻无惨也有所耳闻过,但肯定记得不太清,人类的神话故事鬼舞辻无惨自然不会放进心,但光站在这听一两分钟,鬼舞辻无惨彻底摸清了故事的套路,假借报恩的名义,伺机挑人结婚。

可这跟鬼舞辻无惨毫无关系,刚抬脚要走,上面就有鸟聊起了鬼灯。

我听我一个姐妹吐槽过那位辅佐官。白鹤用鸟喙清理了下自己雪白的羽毛,边不在意地说。

这?那位辅佐官不是有原配吗?

树上的鸟赶紧竖起耳朵,这可比简单的报恩刺激多了,原配殴打小三还是左拥右抱?

白鹤无可奈何道: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那姐妹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阎魔厅的辅佐官,我们好歹是神鸟,找男人怎么也得有钱有势的单身人士,不然说出去形象多不好。

还想走的鬼舞辻无惨莫名其妙地提起兴趣,索性站在原地等它们聊天。

意识到自己把目光全引来了,白鹤高傲地抬起嘴,是这样的,我姐妹如往常卡在一棵树上等好男人主动上门,恰好那位辅佐官顺手帮了她,对方帅气的面庞就吸引到她,不过光帅也不行,她又问了对方的职业,总之当时听上去很有地位,我姐妹肯定当场上心了。

继续继续,哎呀,你别吊我们胃口。

咳咳,我姐妹拿好准备的婚约书和便携式织布机主动找过去,那时他原配还没有辞了地狱少女的工作不在家,就因为这个,姐妹才没马上认出是鬼灯大人。辅佐官大人呢,起先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那可废了我姐妹一通口舌去解释,也不知道他脑回路怎么长的。在最后,白鹤还不忘埋汰鬼灯一句。

鬼舞辻无惨嗤笑,是鬼灯的风格。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混合进其他高昂的鸟叫里,白鹤也没仔细辨认,别笑啊,我说得都是真的,你要也去接近一次就懂了。

掺杂着才不会的回应,白鹤接着说:好不容易说清了,我姐妹马上把婚约书拿出来想让他签字,人直接不给面子地撕了,现在看也是理所当然,但我姐妹不知道啊,又拿出新的一张来,骗自己是他手滑,谁想到纸再次被撕了。说来,我也不理解那辅佐官大人,一开始干脆说自己已婚不就行,我姐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这是个好问题,其他鸟完全一头雾水。

鬼舞辻无惨嘴角抽搐,还能为什么,老年爱好逗鸟呗。

直到我姐妹拿出织布机,啄羽毛想给辅佐官织布挽回对方心意,人才说自己结了婚,气得她差点把织布机给活拆吞进肚子里,可惜人打不过,当场扭脖子就走。白鹤愤愤不平,全是替自己姐妹打抱不平。

鸟群义愤填膺地嚷嚷起来,争执鬼灯是不是在耍鸟。鬼舞辻无惨忍不住得意地啧了啧嘴,竟然才发现,鬼灯永远是那个食物链顶端的人。

白鹤喘了口气:重点来了,我那姐妹气冲冲地走,人又喊住她,她还想警告对方自己不会朝有妇之夫下手,谁知道他会讲反正你织布也织了一点了,干脆全织完,正好给他妻子当件衣裳。

诶其他鸟都不知道怎么回复白鹤。

你们说有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吗?白鹤激动地问了起来,想得到一个与自己一致的回复。

现在是不怎么多见。鸟讪讪一笑,那位不知名的白鹤小姐也是惨了一点,同情默哀三秒钟。

一只麻雀好奇地提问道:那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跑了啊,不然留着给他们家做圣诞节的火鸡呀。

噗。原是想安慰的话霎时都变成了笑声。

鬼舞辻无惨诡异得被愉悦到了,去狱立焦热小学给一群小孩子当老师,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散步是没必要了,鬼舞辻无惨抬脚离开,无意地踩断了一根枯树枝,他的动作惊到上方的鸟群,它们讲得太热闹,完全没注意到还有人旁听。

鬼舞辻无惨扬起唇,恶意满满道:初次见面,我是你们口中的原配。伴随着一群鸟从枝丫上昏倒的背景,鬼舞辻无惨把手塞进口袋淡定地回阎魔厅,太不经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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