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前,监察部门确实有撒旦降临人间的记录。阿诺德说。
嘛,不过我也没想到那个恶魔除了可以被入药,还有这样的功能,下次跟着去一次西方地狱看看好了。白泽摸着下巴说。
里包恩从他们透露出的信息中,有了一些推测。
但他更关心的是,沢田纲吉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这样的情况再留在意大利,去Mafia学院就太危险了。
十代目怎么样才能恢复正常!狱寺隼人着急的问道。
应该不会很长时间,白泽给懵懂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沢田纲吉把着脉,这期间他也有清醒过来的情况,只是会偶尔只拥有某个年龄段的记忆,觉得自己只有那个岁数而已。等身体能接受过去的记忆,就没问题了。
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里包恩问。
不必担心,他在生死簿上的寿命还有一段时间。黑发的神兽缓慢的说道。
以此为结局,杀手把他傻了的小徒弟领走了。
从那天后,为了安全起见,彭格列还是对他们的下一任首领进行了细致的身体检查,而沢田纲吉也在当天晚上恢复了正常,看起来没有问题了的样子。
保险起见,里包恩没有让沢田纲吉继续去学校。
然后
某些看起来就轻浮不靠谱的人的话,果然不能信。
杀手看着趴在地摊上,支着胳膊小腿来回乱蹬比蓝波还幼稚的自家徒弟,阴着脸给某人打了电话。
毒蛇,不,玛蒙,我是里包恩。让斯库瓦罗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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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沢田纲吉来到瓦利亚的全过程。
杀手美其名曰,恢复记忆的蠢货想你们了,哭的死皮赖脸,他这个道德感高尚的老师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割爱,把教育学生的机会让给没什么经验,不那么专业的瓦利亚团队。
而对沢田纲吉身上出现的记忆时灵时不灵情况,闭口不言。
沢田纲吉被门外顾问的人开车送到瓦利亚的时候,一向昼伏夜出的暗杀部队难得的都出现在了早餐桌上。
包括某位得知沢田纲吉要来看似愤怒的砸了几面墙的暴君。
大厅的窗帘再次被换成了透薄的轻纱,遍地看见的地毯也变成了加厚款。
沢田纲吉婉拒了巴吉尔的陪伴,自己一个人走入了深山的城堡。
对比着手中的照片确认无误后,他伸手,打算敲敲门。
但们突兀的开了。
立在两边开门的瓦利亚队员简直不能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这张无比可爱的脸,这个软软的表情,这周身跟Xanxus大人十分相似的气势,没错了,绝对是他们的小少爷回来了!!
感谢天,感谢地!!
他们瓦利亚底层人员的救星终于来了!终于不用担心一言不和就被boss轮墙了!
少爷!他们就像皇家骑士一样立正行礼,满脸热泪盈眶的用火热的视线注视着沢田纲吉。
什么情况
沢田纲吉吓得一个激灵,他微不可闻的,往后悄悄的退了一步。
QAQ太可怕了吧这些人!!
少爷!Xanxus大人他们正在用餐,您要一同过去吗?队员殷勤的问道。
他可是收了厨师长的好处,只要小少爷在,boss就算遇到不那么完美的食物,也多多少少会收敛一点脾气。
最起码死刑能改成死缓。
不!不用了!沢田纲吉疯狂的摇着头,里包恩用枪抵着他的额头说出的恐怖话语还历历在目,他留着冷汗摆着手,说:我去训练室就好,我吃过早饭了。
这位队员默默在心里给厨师长比了个阿门,祝他早死早超生,同时先发制人越过同僚,抢到了给小少爷带路的活。
1551,小少爷越来越好看了!不愧是Xanxus大人的崽!
左等右等等不来沢田纲吉的瓦利亚众人无聊的在餐桌上待着,给某个小家伙准备的甜的要命的奶油布丁都放凉了。
然后他们就被进来通报的下属告知,沢田纲吉直接去了训练室。
瓦利亚干部的动作一瞬凝滞。
就算真的见识到了沢田纲吉现在的武力值,他们还是很难把那个走路都会摔倒,训练一下就能把自己全身弄得青紫不得不放弃的小东西跟训练室这几个字联系到一起。
Xanxus不爽的啧了一声,直接踹门出去。
斯库瓦罗紧随其后,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眼,也跟着出去了。
他们是真没想到,阿尔克巴雷诺的那个杀手真的是让他们来训练那个孩子。
训练人对这些暗杀部队的成员来说,确实有些难度,他们很少收敛自己的力道,再对上沢田纲吉时不时泪汪汪的眼睛
其实这就是九代目和杀手联合想出来的折磨他们的新方式吧。
但到了训练室,却没有看到沢田纲吉的人影。
彭格列十世外加瓦利亚名副其实的小少爷在自己的地盘上失踪可是件大事,跟着沢田纲吉的人汇报说,亲眼看见沢田纲吉进去之后就没出来。
他们差点就像总部发了紧急讯号,如果不是脱队的贝尔找到了人。
那个小鬼又跑哪去了!!斯库瓦罗大嗓门的吼道。
在玩具房,贝尔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严肃了很多,长毛队长,他好像不太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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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斯库瓦罗就在给小鬼留着的玩具间,见到了足以让人血管炸裂的场景。
沢田纲吉在哭。
他整个人都可怜的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在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具里。
肩膀一抖一抖,咬着嘴唇哭红了双眼,在看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扑进了他的怀里,彻底痛哭出声。
喂,小鬼
暴躁的作战队长彻底哑火,他感受着胸前的湿润,用眼神询问着第一个找到人的贝尔·菲戈尔。
而贝尔抱着头靠在墙上,用口型告诉着斯库瓦罗。
【他看起来不认识我。】
开膛手王子这样说道。
可这不应该。
失忆之前,沢田纲吉跟贝尔的关系着实不错,就算失忆之后,他也是见过贝尔·菲戈尔的,不应当不认识人。
原本觉得小东西在瓦利亚被不长眼的人欺负了的推测被全部打翻,斯库瓦罗耐着性子,用粗糙的手指拂去了哭过一阵声音变小的沢田纲吉的眼泪。
他无奈的看着少年,尽量放低了声音,轻声问道:为什么哭?
我看见,我看见渣渣嘶哥哥被人冻在冰里,呜阿纲没办法把papa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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