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狱寺君真的不介意跟我做朋友吗?沢田纲吉垂着头抖着肩膀,看起来,像是哭了一般。
这是当然的十代目!!!狱寺隼人担心的看着沢田纲吉,他是个罪人,他居然把十代目惹哭了!
那,以后狱寺君也能做到爱护自己吗?不要再为了我伤害自己了。沢田纲吉问。
十代目狱寺隼人犹疑了。
不、不行吗?沢田纲吉听起来真的要哭出来了。
十代目您别哭了我保证我绝对能做到!!!
那就好,沢田纲吉收回了为了哭出来,掐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他的表情得了自己老师几分真传,笑的狡颉,说:那我们就说好了,狱寺君。
狱寺隼人突然觉得自己被十代目套路了,不不不,他甩甩头,自己怎么能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那个棒球笨蛋就这么走了,不行,他不能睡,他得保护十代目的安全。
但是十代目搭在他额头的手,好温暖,就像那个时候的银发大姐姐一样。
银发的少年,终于闭眼睡去。
第二天也算过的古井无波。
追踪他们的人比第一天更多了,但都还在杂鱼的范围内。
这些人甚至没有用到手木仓,反而是他们这边,□□okingboom扔起炸弹来一个接着一个。
又一次拦住了狱寺隼人朝建筑物扔炸弹的手,沢田纲吉已经隐隐开始担心以后。
总觉得自己这些友人没一个破坏力低的,希望彭格列能坚强一点吧。
第三天来的人是笹川了平,字面意义上的,沢田纲吉这一天过得很精彩,杀手们也是。
毕竟不是谁都能体会到跟着任务目标一天绕着西西里跑了几圈是什么感受的。
他们可以用交通工具的追杀者都快吐了,被追杀的那两个人居然点事儿没有!
杀手们觉得自己受到了摧残。
晚上,沢田纲吉决定拉着笹川了平去蹭一晚狱寺隼人家开的那个还没被人发现的旅馆,但是
啊?什么?极限的听不清楚啊!笹川了平继续狂奔着,听好了沢田!所谓男子汉就是要极限!极限!极限的朝着拳击之星前进啊!今晚也极限的训练吧!
不!大哥!!放过我吧!!
沢田纲吉挂着面条泪被笹川了平挂在胳膊上如风一般的飞舞。
结果,结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大哥带着跑进了码头跑上了船舱。
好不容易摸到舱门,少年就惊恐的看到自己所在的船只离岸边越来越远,而笹川了平已经跳下了船,游进了海里。
你在干什么!沢田!赶快下来啊!笹川了平还矫健的在水里换了几个泳姿。
不!京子的大哥!我做不到啊!
大哥!这是里包恩给我的训练,你先回去吧!白天把火焰用了个干净的少年欲哭无泪,他再也不图省事用火焰飞了,沢田纲吉对着笹川了平大喊道:告诉大家不要担心!我会回去的!笹川前辈也要注意安全!
哦!放心吧沢田!你安心的去吧!
沢田纲吉听到后更郁粹了,他在船舱找了个角落枕着胳膊躺下,休息一会,等能用死气之炎了就飞回去。
然后他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躲着人从船里出来的少年目瞪口呆的站在陌生的土地上,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面对了现实。
他这是跑到哪里了啊QAQ!!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读者地狱染瞳,灌溉10营养液
第79章
在船舱里将就了一晚的小教父睡的浑身酸痛。
而入耳的各种听不懂的语言,更让他无比头痛。
啊啊啊!他昨天晚上到底是为什么睡的那么沉啊!
总之,先随便找个人问问这里是哪里吧看着也有用意大利语写的商铺点名,他应该能做到的,恩。
但他一动,身体就快于意识的向右一扑,紧接着,一个黑洞洞的冒烟的小眼,就出现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
是狙击手!
沢田纲吉神色一濒,判断子弹射击来源方向的同时,飞快的后退离开。
这里人太多,如果牵涉到普通人的话,就麻烦了。
少年这一次遭遇的追杀比前几天的更加危险,这些人变得有组织起来,他们间断的用木仓和子弹,把沢田纲吉逼到了预定了地点。
他们信心满满,睁大了眼睛等着沢田纲吉一脚踏入,树林不过是他们布下的幻觉,而地面只要被人一脚踩上去,就会被布置好的地雷炸个粉碎。
但,向前迈步的同时,沢田纲吉点起了火焰。
见证过世界顶级幻术师的幻术,这些人粗糙的布置,轻易的被沢田纲吉橘红的火焰撕碎。
他又借住火焰的推动力腾空翻转,用死气零地点突破将地上的那些危险物品冻在了冰里。
射向他的子弹不是被闪躲就是被火焰融化,当他们所使用的的武器也被少年用高温熔断或寒冰封冻之后,才有人恍然意识到为什么悬赏金额这么大的一个任务,有些老资格的杀手都在观望。
这不是追杀,而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试炼。
是考验有着死气之炎的下一任继承人,也是敲打着某些蠢蠢欲动的家族。
只有他们这些信息不足,又自负自傲的蠢货才会上赶着给别人当磨刀石,连命都留不下。
为首的一个人呆愣的看着沢田纲吉收回的火焰,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外围的追杀者见势不妙已经飞速撤离了许多,但他们这些位于前方的人却不敢动。
见识到沢田纲吉高速的机动力后,他们都清楚,如果这个人想要他们的命,转身就是死路一条。
你不杀我?他不敢置信。
沢田纲吉皱了皱眉,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问。
没有人不想活下去,但是这些杀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样的无法形容的人。
他拥有着强大傲人的实力,他本可用这份力量杀了他们以此抹消后患,就像所有黑手党会做的那样,但是他却放任这些没了攻击能力的敌人离开。
是因为愚昧,还是太过年轻,放不开没有沾血的决心?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刚才出声质问的这个人,留在原地。
他不解的看着这个熄灭火焰后,看起来脆弱到他一只手就能捏断脖颈的少年。
怎么了?那个人走过来,用他如蜜的眼睛关切的看着他,说:啊!是我下手太重了吗?你那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