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闲话不提。
为了保持这支单曲取得的成果,这位敬业、负责的经纪人开始了不知疲倦的努力,趁着单曲还火热的势头,给兰迪安排了演出、电视节目、记者访谈、拍摄照片、甚至还有一些知名流行歌手演唱会的暖场嘉宾
这绝对是尽职尽力了。
要知道,很多艺人初期就是由于经纪人没什么人脉和能力,联系不到什么活动,从而错过最佳发展时期的。
然而,马特深知儿子出于童年阴影的缘故,对歌手的这些日常活动一向都报以极为厌烦的态度,所以,丝毫不体谅自家经纪人的良苦用心,还主动体贴地对儿子说:宝贝儿,你已经很了不起了!如果你不喜欢参加这些活动,可以选择拒绝,我去和戴尔商量怎么解决。
为什么不呢?
兰迪却说:如果这能让我快速出名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没意见。
哎呀,稀奇!你什么时候居然也想要快速出名了?
唔,由知名歌手出演的戏剧,和由查无此人歌手出演的戏剧,前者更会受关注吧?
等等,出演戏剧?
我要当阿尔的男主角,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是知道,但没想到你还考虑了这个
唔,爱一个人不正是要考虑得全面一点儿吗?
哟哟哟,你这算是为爱献身啦?马特说着说着便又不正经起来。
他肆无忌惮地调侃起自己的亲儿子,还用唱歌一般的调子说: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一个人的梦想和志向都改变呢?爱情!爱情,原来是爱情呀!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确实如此。
兰迪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却还是挺坦然地承认了:我半点儿没觉得为难,还挺高兴的。
好得很!好得很啊!马特立刻给他拍了拍手。
但接下来,他却很是同情地说了这么一番无聊话:唉,儿子,看来你是真打定主意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了。可说实话,等到再过那么些年,你就该后悔了。一辈子都对着一个人,这可是一件超级乏味、无聊、单调的腻歪事,早晚都会心生厌倦的。不过,我对你这种死心眼,且未来注定悲惨的人,总是抱着很深、很深敬意的。所以,我今天就不笑话你了。
兰迪翻了个白眼。
他完全不想和这个浪荡自我的渣爹说话了,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番:我怎么可能对阿尔厌倦呢?我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
另一头,又过了大概两个月左右,阿尔终于将《笑面人》的初版剧本写了出来。
虽然这个写作过程颇费了一番功夫,可写完后,他却莫名地有了一种还不错的感觉。
为了防止这仅仅是一种错觉,他重新把剧本读了好几遍,试图用无比挑剔的目光来衡量剧本的真实价值,但由于当局者迷的缘故,自然是一无所获。
于是,他决定找别人来帮忙看看。
唔,兰迪不行,但凡我做什么,他都要夸好的。
这么一想,阿尔便拿着剧本跑去找柯蒂斯先生请教了。
这天非常凑巧。
伯尼布朗主编和画家罗伯特也都在柯蒂斯先生家里做客。
阿尔一走进来,最欣赏他作品的伯尼主编就站起来欢迎他了。
这位主编先生的目光还习惯性地朝着他身上背的包瞥了一眼,仿佛可以透过外皮看到里头的稿子一般:哈哈,阿尔来了!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们三人正在这里无聊得要命,你能来可是好极了。你这次又带了什么稿子来?有什么讽刺故事来让我们乐乐,再或者文森特那种读来精神一振的吓人?
十分抱歉,您说得这些,我都没有!阿尔先朝着柯蒂斯先生和画家罗伯特礼貌地笑着打了个招呼,才重新转头和伯尼主编歉意地说:我这次带的不是,是新改编的剧本,想让大家帮忙看看,写得还成不成。
剧本?那更要看看了。伯尼布朗先生依旧兴冲冲地说。
柯蒂斯先生也有些惊喜地问:是《笑面人》吗?你写完了?
对,是《笑面人》。
阿尔一边回答,一边为难地看了看三个人:刚写完,没来得及去复印。只带了一份手稿,要不你们等等,我再印两份过来。
这时候,画家罗伯特和柯蒂斯先生对视了一眼。
两人突然默契地齐声说:别麻烦了,干脆念出来听听。
没错,念出来好。看在上帝的份上,别拖沓了,让我就这么跟着沾光听听。
伯尼布朗先生还殷勤地招呼起来:快别站着,你坐这儿,喝口茶。
承蒙您这么看重,我实在惭愧啊。阿尔谢了又谢,才坐下来谦虚地微笑说:不过是拾前人的牙慧,但既然如此,大家就赏光听听吧。
这么说着,他就拿出稿子翻开,慢慢地念了起来。
于是,三位听众就一起随着他念诵的声音,来到了17世纪末18世纪初的英国
达官贵人、名门显要生来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拥有黄金、城堡、尊号和特权;而普通百姓们农民和工人、士兵和水手、穷人和艺人,却一无所有,可以被肆意践踏、侮辱、投入监狱、纹面、绞杀、肢解!
勋爵大字不识,也被当作世间最有学问的人,因为勋爵生来就该有学问的。
普通百姓不小心碰一下勋爵,就算是冒犯,要被砍手的。
残暴组成了法律的原则,它是没有人性的。
绞架与断头台、特权与偏见、压迫与虚伪,组成了这个奇怪的世界。
谁才是真正有罪的人?
谁才是真正丑陋的人?
太阳升起的地方才有白昼,可这里的人心比夜黑。
第128章伯尼主编:他会对你的剧本爱不释手
克伦查理爵士是谁?
复辟王朝的狗腿子们会说:一个叛徒!一个蠢货!一个失败者!一个笑话!
这些说法都没错。
一个明明出身于贵族阶级的爵士,却投靠了敌对阵营,笃信起什么民主共和了。
而且,当封建王朝复辟,当国王重登上王座后
他居然还死不悔改,誓死不屈服于王权,坚持共和民主,选择自我流亡于海外。
这种愚蠢的行为,毫无疑问地将国王彻底得罪!
所以,他注定失去一切,特权、财产、家园、爵位和祖国,以及两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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