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澈的目光从她受伤的脚腕上掠过,脸色顿时就更黑了,伸手把她从自己怀里扒下来,冷冷看她一眼,重新回到床边坐下。
屋外阳光明媚,可房间内却因为拉上了遮光窗帘的关系,显得十分昏暗。
韩君澈坐在床边,大长腿和床边形成了大半个几字,他低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额头,衣服没有换过,显然是从内务部那回来之后就没有动过。
池夏摸了摸鼻子,来到床边,她一身脏兮兮的,也不好意思坐在他雪白的床上,干脆在床边的地毯上跪坐了下来。
她双手扒着他的膝头,探者脑袋,从下往上看他,朝他露出个笑容来:“阿澈生气了?”
韩君澈掀了眼皮看她,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阿澈肯定是生气了。”
池夏偏着脑袋枕在了他的膝头,悠悠的叹了口气:“毕竟我今天口不择言,说了要离开你的话,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韩君澈黑色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却没有说话。
池夏就这么趴在他的膝头上看着他,在上楼的时候,她就仔细想过,韩君澈意志力那么强大,人又那么骄傲,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是一个打不到压不跨的形象。
有什么事情会让这样的他,带着倦意说出累了两个字来呢?
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会儿她气急了,以为他跟她约法三章最后一条,是为了不让贾静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了一句,她从未认识过他,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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