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红缨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昨日还苦恼于睡的不安稳,万万没想到这两杯酒下去睡的天昏地暗,看来治失眠的法子找到了!
“……这是什么?”沈红缨爬起来坐在床上缓了缓,垂眸看着那放在桌上的绸带愣住了。
“这……”霜华端着水盆的手顿了顿,默默开口说道:“是国师昨夜拿着的。”
“?”
沈红缨顺手捞过了那绸带,拉着玩了两下一脸迷茫。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随手便丢下了,起身洗漱换了身衣裙出门去了。
今日还是如昨夜一样出去外面走了走,走去了伤患营地便看到了那正低着头在跟伤者说话的容恒,身边站着军中的军医,正站在容恒的身边侧耳倾听,时不时点头记下一些东西。
沈红缨顿足观望,许是她的存在性太强了,不过站了一会儿容恒就看了过来。
“哀家倒是不知,国师大人还擅医术?”沈红缨抿唇笑着眨眼询问道。
“并非擅长,只知一二,对寻常伤势病情并无困难,若遇上疑难杂症亦是束手无策。”容恒微微垂眸道。
“那也很厉害了。”沈红缨毫不在意继续夸赞着。
容恒眸色微顿,抿唇看着沈红缨道:“相较于太后娘娘立药王宝座,行制药之策,臣所作所为不过微乎其微。”
沈红缨微微挑眉,对上了容恒那认真凝视的眼眸,明明就是互相对视而已,可这种仰头望去望进他的眼中的感觉,都这样让人心动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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