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今儿他稀里糊涂去守门的时候,杨天冲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一掌劈晕他,扛着走了。
要不然,他现在就和黄岐焕一样了。
这话,刑部尚书当然不敢说,他瑟瑟跪在那里,惊恐不宁。
他这话音落下,一旁跪着的端康伯一边哭一边道:“陛下明察,臣一颗红心向朝廷,绝不叛国,素日里臣虽然有些事做的颇不明事理,但是这种情况臣不会允许自己做错的。”
他是绝不会告诉陛下他是如何被自己闺女的手下撂翻抗走的。
皇上扫了他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今夜的事,朕不再追究,但是,事关南诏国的任何事情,你们但凡知道的却又没有立刻回禀的,日后被朕查出来,按叛国罪论处。”
声音略顿,又道:“散了吧,回去好好想想,明日早朝,朕要听到你们的全部回禀。”
满地朝臣,大气不敢出,默默退下。
二皇子党和保皇党的人一出去,就大松一口气,然后彼此好兄弟似的相约着去续摊儿了。
今儿这事儿,过年都没有这么开心!
好好的太子,大家还等着他作妖呢,他就这么突然自爆了。
这种天降喜事没有一顿续摊儿是消化不完的。
至于太子党,彼此愁眉苦脸两股战战也聚在一起,他们会怎么死?!
朝臣散去,皇上去了偏殿。
周怀山都坐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了,皇上进来,正好惊醒了他。
揉了下眼,周怀山欲要起身,皇上一摆手示意不必,周怀山也就没有坚持,稳稳坐在那,等着皇上落座。
内侍总管奉茶,皇上轻抿一口,开门见山,“荣阳侯府有一块号令三军的令牌?”
周怀山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醒还是怎么,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啊?什么玩意儿?”
皇上笑了一下,“一块玉牌,上面刻着荣阳侯周怀山专用字样,这玉佩可以号令三军,三军包括朝廷禁军,边防驻军,各地地方军。”
周怀山目瞪口呆道:“还有这种令牌?造这令牌的人怎么想到?怕有人造反不成专门递梯子?”
听周怀山这话,皇上默了默,看着他,“你府上没有?”
“哈?”周怀山仿佛听到一个笑话,“我家能有这个?陛下,您是不是忘了,我爹死前十年我们家就交了兵权了。
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这种后代,我家要这个做什么?
而且,这令牌上还写着我专用的。
怎么的,是指望我拿着这个令牌号令全军给我抓蛐蛐吗?”
皇上笑了出来。
周怀山悠然翻了个白眼,“不是我说,陛下,您说这事儿他本来就搞笑啊,什么令牌能写着谁谁谁专用这种词呢,这不玩儿呢,这把三军当什么了?烽火戏诸侯呢!”
“那你好好想想,你以前,有没有和谁说过这种话?”
“陛下您什么意思?”周怀山不问反答。
皇上犹豫一下,就把太后那番说辞言简意赅抖搂出来。
周怀山听完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大爷的,就因为这个,她就让成国公杀我?我特码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成国公那老王八蛋呢!”
周怀山丝毫没有顾忌这些粗口他是对着一国之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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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之君本人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暗影已经去抓了,现在应该在暗影牢房。”
周怀山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当时顺子说那些话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气。
(剧透一下,确实存在这样一个令牌,另外,求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