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莫辞指尖微颤了颤,目中怒意不减,“你还没回答我。”
“我是清白的”江予初着实无力解释,只得沉沉敛眸,声音发颤落下泪来,肩膀颤得无助怜人,“我是清白的”
莫辞虽怒,心下却愈发不忍。
瞧她无力得着实怜人,轻拍了拍她的肩,顺势将其揽入怀中,指尖抚着她的发,无奈道:“好,我知道了。”
怀中娇人似渐平复,莫辞也不忍再加相问,只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哄其入眠,一手摩挲着她臂上纱布陷入沉思。
江予初则偎在他怀中再不敢多言。
沉暗帐中似添了几分暖息。
“殿下,该换药了。”夏芒在门外回话。
莫辞沉叹一声,“先起来换药罢。”
江予初乖乖低应一声。
莫辞撑着起了身,再扶着她靠上自己胸口,替她遮上被褥,“进!”
夏芒带着郎中进了房门,王知牧静候外间,给莫辞送了个眼神。
郎中静跪一旁,小心拆去臂上纱布,里层的纱布已和着血紧贴伤口,撕下之时能清晰见着纱布连带肌肤拔起的细微颤抖。
江予初双唇微抿,后齿紧咬,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愣是不肯发出一声。
莫辞静静扶着江予初肩头,明显触及她已全身微颤,抬手遮下她的眸光。
待郎中略擦拭一番,重新上了药包扎完,江予初早已全身软绵、渗着阵阵凉汗,只静静敛眸无力靠在莫辞怀中。
夏芒小心呈上汤药,莫辞轻挥了挥手,“待她缓缓。”
江予初睁开眼来,虚弱地动了动指尖。
夏芒会意,上前两步呈上,江予初接下药碗蹙眉饮尽。
待她漱了口,莫辞才又将她置于榻上,替她拂去额上冷汗时不知心里是何种滋味。
江予初沉沉咽下喉间苦水,双眸轻敛。
莫辞轻手捋过她鬓边乱发,“这两日你就歇着别让旁人生疑,日常要什么找夏芒或风如疾。”
江予初静静点头,丝丝血腥滑入鼻下。
莫辞抬眼朝王知牧望了两眼,“我还有旁的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莫辞换了身衣裳便去了书房,王知牧默自跟在后头。
莫辞目中暖色瞬消,书房尽余寒肃,凉眸粗略扫过,目下微疑,“永夜是不是来了烟都!”
王知牧眉间微蹙,略退两步,“已着人去寻了。”
莫辞心下已大致明了,转脸沉哼一声,眼下萧瑟更甚两分。
王知牧镇定呈上那支短镖,“此物倒有了着落,是陆长庚底下人的,名叫轻舟。此人世代为陆家效忠,善用毒物暗器。”
“又是这个陆长庚。”莫辞静静接下短镖,指尖摩挲,眸中阴沉薄怒。
王知牧道:“此次阳其山落马,陆长庚却只罚俸半年。是属下办事不利。”
莫辞沉叹一声,指尖将短镖静收掌内,“皇帝不会轻易动他,来日方长罢。”
“你想怎么做。”
“那十万精骑予陆家用了太久,也该还给我了。”莫辞冷笑一声,寒闷气息静飘过他的眼下直至唇角之处。
莫辞垂眸顿了顿,指尖顿挫轻敲着案几,眉间微蹙,一副沉思状态,“不提我倒是忘了,那日婚宴,他那般疯魔拉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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