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她说完他已上前恨恨扇下一记耳光。
“你父皇已将你赐给了我,我要如何便是如何!”
陆长庚甚至不多往身下那人的掌痕看上半眼,只满腔歇斯底里、强控着她撕去衣带
“陆长庚”
“放开我”
阳其山听着里头传出的声声苍白心里愈发沉空,眼眸一敛,紧紧握拳逃也似的转而离开。
寂静街道。
半空寒凉也没能霜染了两人的眉目,两人骑着马悠哉悠哉并行。
王知牧则懂事的跟在十丈开外,避开主子是其一,另外就是,毕竟才受了杖刑,颠得也挺疼。
大抵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莫辞瞧着此时的她虽不似方才那般阴沉霜肃,但总觉着她身上莫名夹带了一股子煞气,一言不合动怒就要取人性命的那种。
莫辞凝她许久,几次话到嘴边又给生生吞回,生恐又被她怒怼一通。
“有话就说。”一声果决打破沉寂。
莫辞:“”
“你冷不冷。”莫辞蹙着眉心憋了半晌,着实不知从何说起只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来。
江予初嗤笑了声,“你是想问我有没有予陆长庚罢。”
莫辞腰杆一正眸光真切,“我是信你的。”
“信我?”
江予初转脸眉含微讽在他身上粗略打量一番。
瞧他一脸正色禁不住笑了两声:“那方才是谁,大半夜就气势汹涌的抄上家伙了?你平日在外头那副矫揉造作姿态竟都不顾了?”
“”莫辞生硬敛回眸光直直望着前头沉静的暗色。
“我见风如疾都那样了,你身上又多了这么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我自是要胡思乱想的。”
莫辞心里泛起几阵委屈,唇角一扯又道:“偏你脾气又倔,半分解释都没有。当初夜半带伤而归是如此,今日在宫里独自见了陆长庚是如此,今夜又是如此!”
江予初眉梢微扬漫不经心笑道:“我倒想解释啊,你不也没给我机会。”
莫辞吃了一惊,眉心一蹙声音也跟着抬高不少:“你何时就要解释了!哦,一躺下那眼泪就巴巴的掉,看得我心都”
话至此处语气忽断。
后半句虽未出口,两人自是明白,只在相视之际怔怔敛回眸光。
寒凉街道倒是添出几分暖意来。
于沉寂中,莫辞终是忍不住侧目窥扫了两眼,有些无奈道:“你素来倔得很,我还偏是拿你没办法。”
江予初眉目染了两分匿笑,轻叹了声有意拖着语气嘲讽而出:“也不知是谁非要截我的余话。”
莫辞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只听她语气一转,眉梢懒挑扯了扯唇角阴阳怪气道:“不必说了,我明白”
莫辞:“”
后头的王知牧一听此话不禁又想起常日莫辞惯是喜欢打断自己余话,信心满满说出的那句“不必说了,我有分寸”。
结果还就每每终是失了分寸,自己还不能多说半句,现下倒好,可谓“一物降一物”,放眼而观,他也只对她无可奈何了
王知牧眉目一松极力地憋着笑,一时好奇心驱使,竖着耳朵继续听着前头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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