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夜是一如既往的安定,从合眼到天际逐渐见明,不敢滋生半分邪念。
就算有些贪念想法,在她身前又哪里及得上那句心甘情愿。
于情,他不忍将她等同于旁的女人相待,他愿意为她花心思,也愿意等。
于理,费了这么些心力才换来的和软及那几分薄得可怜的信任,又怎么舍得轻易摧毁。
不论是出自对她的情深护爱,还是再三的权衡利弊,唯有点点融化她的心最为稳妥。
这些时日总为着她以往之事介怀不已,其实静下心仔细想来,真的大可不必。
陆长庚又如何?
那所谓的十年、那些能软化天地神明的所谓真情又如何?
说到底,我才是她夫君。
哪怕是做戏,她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我说过,我有的是耐心。
也有的是法子让她收心。
隔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幔,加之今日外头微雨,帐内很昏暗。
被她枕了一夜的手臂一同新元那夜的酸爽,麻痹得不似自己的了。
莫辞怕惊了她,不敢妄动,只强力忍着酸胀麻痹感静静望着她的睡容。
像小猫一样安静。
许是得了些松缓,原本安安分分附在他胸口睡了一夜的江予初忽的眉心一颤。
莫辞只当她是醒了要睁眼,为免上次撞了下巴那事再发生一次,他还很小心地往后躲了躲。
哪知江予初只静静翻了个身,留给他一记背影。
莫辞:“”
小懒猫。
莫辞好笑的替她拉了拉褥子。
见她睡得熟,莫辞轻撑着凑上前替她拨开了胡乱搭在脸上的发,入眸的是一常恬静的眉眼。
眸光缓缓下移,面如嫩脂、唇如粉桃,洁净通透的下颌至脖颈呈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最为让人浮想联翩的,当属方才翻身蹭歪了寝衣领口露出的那半条赤色衣带,在后颈打了个活结,隔着丝丝乌发下若隐若现
分毫气息看得他心猿意马,喉间热意及心速又开始不受控。
莫辞心一颤,鬼使神差地拨开了她后颈乱发。
那人仍无半分动静,莫辞指尖颤颤勾上那处红结,只要轻轻一拉
他轻轻描摹过她脖颈肌肤寸寸,心里翻涌挣扎了许久,终是忍不住缓缓凑近。
近到能近到温热鼻息轻轻洒上她的发,近到能清晰听到她的心速跳动。
咚。
咚。
也是在这一瞬,神息归宁。
莫辞两眼紧紧一闭,强迫自己收了邪念及那几度控不住的手,躺回自己的软枕之后,单手覆上心口不敢再看她。
昏暗中也能清晰见他喉结缓缓下沉,是极力压抑着上涌。
枕边人儿仍无半分动静,似对自己方才想法毫无知觉。
只是,她那几芳浅香绕得他愈发气血沸腾。
莫辞沉沉呼出口气,轻声下榻急急饮了两大杯凉水才勉强定下了神息。
于昏暗死寂中,榻上那人正欲出掌的手缓缓卸力。
缓缓睁眼。
在他轻轻撩开自己后颈乱发之时,原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几分悉索痒意扰醒,正想睁眼挠一挠之时,他已缓缓凑了上来,似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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