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子恒终于将木托罗斯和布鲁恩特能够给出的好东西忽悠的差不多了之后，他才真正开始观察起到来的天使。

那是一个长相很漂亮，但身材绝对an，背后有一对巨大的纯白翅膀的生物，反正叶子恒总有种扒开裤子看一下对方性别的冲动。

长的这么可爱，一定是个男孩子吧……

反正叶子恒是实在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天使的性别来。

“寒冰使者的困惑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有过，”当木托罗斯知道了叶子恒的困惑之后解释道：“但后来有人从他们的神那里得到了答案。天使是分不出性别的，或者说，他们在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被考虑过被区分性别的事情，所以在神的意识或者那些大能的意识作用下，我们是没有办法靠观察直接得出天使的性别，当然，他们本身也是没有性别而言……”

“好复杂的感觉啊……”叶子恒听的云里雾里，“简单点理解，就是就算我扒开裤子也分不出来性别是吧？”

“……”布鲁恩特脸色古怪的说道：“寒冰使者，这种话题我们还是不要再讨论才是啊……你不觉得有一股目光一直锁定着你吗？”

叶子恒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发现那个天使正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不附带任何的情感：“女神大人果然是正确的，女神大人说过你一定会讨论这个问题……然后女神大人还吩咐过，如果是你来扒我裤子的话，我是不会抵抗的。请问你需要现在来吗？”

叶子恒赶忙摇摇头，“免了免了，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对了，不知道我们在路上的时候，要如何通过你跟女神大人联系？”叶子恒较忙转移话题。

“就像这样……”

天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全身石化起来。是那种真正的石化，从脚底开始一直往上的那种，不出十几秒的时候，一樽石像就出现在叶子恒等人的面前，而且石像的面部有极大的变化，完全就跟丽丝姐姐一个样——就是一樽女神像嘛。

“有天使在身边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祷告……”布鲁恩特介绍道。

“原来如此……”叶子恒看了眼石像后继续说道，“那他怎么恢复过来？”

“等十分钟就好。”

叶子恒：“……”

……………………………

从黑暗殿堂出来之后，叶子恒直接拿着木托罗斯亲笔写的证明信去到了位于城北的佣兵协会，在他身后跟着美少女丽丝和已经收回了翅膀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