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要么杜恪眼高于顶,没经历过社会毒打;要么就是底气十足,自信还有更好的选择。
他与杜恪认识半年了,觉得杜恪也不是眼高于顶的那种人,人情道德什么的都挺好,显然是吃过一些社会毒打才能历练成这样。
“这个嘛,我还要思考,不能保证有没有第四篇。”杜恪谨慎起见,没说太满。
然而陶勋却是眼前一亮:“也就是说,是有了!”
“额,我不是说不保证有没有吗。”
“哈哈,我还能看不透你,小杜你这个人,如果真没有你肯定就说没有,加了个不保证,就说明你还是有的。给我说说,你第四篇论,准备写什么,从哪方面来论证电子流?”陶勋教授,一副得计的样子,对自己这个未来学生越来越满意。他在学术领域大概是走到头,这几年论产量严重下降,得靠学生来撑场子。
“先保密吧,等我写完再说,的确是补充电子流的理论知识。”
“好,我等着,一定要给我先过目,让我先睹为快。”
“肯定的。”
当下陶勋教授带着新论离开,回到家中是教也不睡了,就忙碌的修改起来,比起以前自己写论都要认真。老婆看到了,不免要抱怨几句。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是小杜的新论!”
“咋啦,小杜又写出什么论了?”
“大新闻,三篇论连发,这是要上大新闻的,你哪天再找个借口请他来家里吃饭,多走动走动把关系打好,以后我升教授估计就指望着能蹭蹭小杜的论了。”陶勋说着说着,就感慨起来,“陈芸,你知道我看到小杜,想起来谁了吗?”
陈芸就是陶勋老婆的名字,她好奇问道:“想起谁了?”
“曹原!”
“神童曹原?”
“嗯,不过曹原那是从小到大都是天才,他上少年班的时候我就认识他,咱们夏科大的老师就没不认识他的,谁看了都说这是天才,国内教不了,让他去麻省理工吧。杜恪不一样,他看上去就属于那种平平无奇你就想不到他能搞出这样的理论来。”
“我觉得小杜挺帅的。”
“你脑子不是有病吧,我说的是学术气质!”陶勋顿时脸黑,也不知道是抱怨老婆关注重点错误,还是因为老婆认为杜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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