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院士是个和蔼可亲的人,这是杜恪第一印象。
“杜恪你的电子流理论,前景广阔,我们夏科大一定会对你百分百全力支持,有什么需求你尽管提,学校来为你做后勤,一切以科研为重心。”
“放心吧,校长,我对电子流理论有统筹规划,一定全力以赴。”只要专利始终落在自己口袋,杜恪很好说话,愿意与夏科大共荣耀。
今日我以夏科大为荣,明天夏科大以我为荣。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学校太需要一项重要成果,尤其是你这种有希望争夺诺贝尔的理论成果。”陶勋剔着牙说道。
“夏科大不是一直发展挺好的吗?”
“你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老陈也不会跟你说这个。”陶勋说道,“你知道以前我们夏科大一直跟着夏科院走的吧,直到近几年才跟皖省、庐州大力合作,为什么?”
“为什么?”
“没办法啊,夏科院不亲了呀。万校长上任的时候,夏科院一把手都没过来,基本官场伦理都不顾了。自从院大成立,咱夏科大地位尴尬,近几年院大的老丁、老张,北大的老王,没少在背后捅刀。几年前要不是大大视察夏科大,逼着一些人不得不站队,夏科大可能还得尴尬。”
这一段辛酸往事。
2012年以前,夏科大自认是夏科院的亲儿子,对地方政府其实是比较傲气的;2012年以后,院大崛起,夏科大顿感失落,加上夏科院不少人落井下石,不得不拥抱地方政府;2016年大大视察夏科大并讲话,夏科院才有所收敛,最终以夏科大两任校长升正部为结局。
不过窘境虽然改变,与夏科院终究有了裂痕,近些年更是一心一意在庐州扎根。必然导致夏科大来自上层的影响力衰弱,为了增加影响力,迫切需要更多的科研成果来稳固地位。
先是借助潘院士的量子通信加密狠狠炒作一番,再开始向综合大学发展,吞并省立医院等等,都是铺垫或者说转型。
如果再能获得一项诺贝尔级别的成果,那么夏科大即便离开夏科院扶持,在国内的地位也将稳如磐石。
杜恪提出疑问:“老陶,你说包校长真就这么看好我的电子流理论吗,我感觉目前国内学术界讨论的气氛还不够浓郁,国外好像也在观望之中。”预定的十篇论才发表六篇,第七篇刚刚寄出去,真正的电子流理论高潮,还笼罩在杜恪裁剪的面纱之下。
所以目前反响虽渐渐气势,但依然有限。
陶勋表情郑重起来,拍了拍杜恪的肩膀:“至少有希望不是吗,科研的事情谁能保证百分百成功,至少电子流理论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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