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狐狸。
也是。
陆宴迟的女儿,能单纯到哪里去。
陆相思毫不掩饰:“我就是故意的。”
梁裕白:“如果那天,我不抱你上去,你会怎么样?”
陆相思肯定道:“你会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喉咙处,“你这么确定?”
她的声带被他操控,“……不确定。”
他的手是冰凉的,“如果换一个人,敢这么骗我,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
陆相思闭上眼:“你会……掐死她吗?”
意料中的窒息感却没袭来,取而代之的,是胸口的触感,冰凉的,室内暖气并不充足,他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颤栗。
他说:“杀她,我不会亲自动手。”
说的话令人后怕,“她不配。”
陆相思的呼吸一滞。
可他吻了上来。
他将气息渡进她的口腔里。
这一刻。
她是因为他而活着的。
唇舌疯了似的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梁裕白终于退出一些,“但你不一样。”
她呆呆地问:“你不会杀我的,对吗?”
他却笑了:“你骗了我。”
陆相思迷离的望着他,“你……”
梁裕白:“我最讨厌被人骗。”
她喃喃:“可你,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
“是。”
“那……”
梁裕白的指腹在她的颈处留恋,似亲昵的动作,但温凉的手,犹如利刃般,让她备受煎熬,“所以你不一样。”
她仰头,看着他。
他说:“我会,先奸后杀。”
陆相思问:“那你呢?”
得到的是意料中的回答。
——“我会和你一起死。”
他要的是绝无隐瞒、绝无背叛、绝无欺骗的爱情,但凡这三个违背了一个,他就是个无情的刽子手。
先杀她。
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倒下。
却也心满意足。
你看。
至少你死了,陪着你的是我。
而我也会陪你一起死。
没多久。
二人下楼。
陆斯珩见到他们一起出现,疑惑:“你们怎么一起下来?”
陆相思张了张口,不知要怎么解释。
好在梁裕白说,疏离又寡冷的语气:“在楼上遇到的,怎么?”
陆斯珩挑眉:“我就这么问一下。”
梁裕白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陆斯珩:“爷爷刚刚在找你,你去哪儿了?”
陆相思说:“我刚刚去洗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