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凌昀肯定道:没错,非常着急,我们必须在十二月之前让你来到科尔尼训练基地,因为那段时期的赛程对球队和球员来说都很重要。

周一迟疑了片刻,仍然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

凌昀继续说道:相信我,对你来说阿森纳一定会是一个全新的挑战,我们需要你的加入,在这里你可以一展所学,为我们的争冠之路保驾护航,在看到球员因为你的诊治而恢复健康,在球场上拿出惊世的表现,而后赢下一场又一场胜利,直至最后的冠军,那样的成就感我想没有人会拒绝。

周一沉吟半晌,随后十分郑重地给出了答复:可以,但我仍然需要至少一周时间回去处理完现在的工作,一周之后我会按照约定,准时前往科尔尼训练基地报到。

凌昀爽快地伸出手:合作愉快!

饭前他还细心地询问周一是准备在伦敦住一晚还是直接回慕尼黑,如果是前者他就让尼克现在去订酒店,如果是后者,他就让尼克去准备私人飞机。

新老板这个人实在是非常nice,一顿晚餐下来,周一甚至对自己未来的工作开始满怀期待。

回去之后,凌昀就把周一的简历转发给了温格和他们的医疗主管,虽然是先斩后奏,但二人也无话可说,因为周一妹子的学历背景实在很漂亮,名校毕业专业对口,还有和业内知名专家学习的经历。

这样的人才他们就是想拒绝也找不出理由,何况温格对此非常满意,毕竟作为主教练,他也希望医疗团队中有一位业务水平真的过硬的专家,来解决困扰他们几个赛季的难题。

德里斯科尔虽仍是心有不甘,但执行总裁和主教练都决定了的事情,他一个医疗主管也没法再干预,只能默默接受,并且希望新同事到时候不要真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治疗方案出来让他为难。

后来,凌昀还专门就威尔希尔的事情和温格单独聊了聊,教授是个和蔼的人,对于天赋异禀的孩子总是充满了宽容,尤其这个孩子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他对凌昀说道:杰克(威尔希尔)自小就是个拥有极强好胜心和自尊心的孩子,我理解他的想法,看到和自己一同伤停的托马斯(罗西基)也已经伤愈复出,他心里自然着急,因此才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凌昀叹了口气,对于威尔希尔他心里总是充满了担忧:这不是好胜心和自尊心的问题,他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再放任下去,会对他今后的职业生涯产生非常深远的影响。

温格十分护短,就像是家里纵容孙子的老人,温和又顽固:我已经严肃批评过他了,队里也对他进行了罚款,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因此影响了大家的训练状态,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可是热刺。

凌昀想说:你就这么惯着他吧,迟早让你惯出毛病来。

但温格有一点说得没错,大战在即,不能因此影响队内其他人的情绪,凌昀也只好让这件事情暂时先这么过去。

但他绝对不会放任威尔希尔就这么被自己的负面情绪操控,除非他真的打算放弃对方,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人卖掉。

凌昀怎么可能舍得卖掉他的太子,阿森纳上上下下都把复兴的希望维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关键他并不是个碌碌无为的庸才,只是身体有点脆弱再加上叛逆期有点长。

身体上的脆弱可以通过更合理的训练和改善俱乐部的医疗条件来解决,过长的叛逆期,以及断断续续的伤病对球员心理素质造成的打击则需要慢慢的引导。

凌昀自己也开始反思,对于叛逆期的中二少年像温格那样极富耐心的哄着肯定是不行的,但像自己这样态度强硬的硬碰硬似乎也并不合适。

他也应该考虑一下,换一种方式与对方相处,消除他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担心和不安,让他沉下心来真正的成长。

11月17日,酋长球场将迎来一场最火爆的德比之战本赛季第一回合的北伦敦德比。

伦敦这座深受足球文化影响的城市拥有超过至少一百家足球俱乐部,而征战英超联赛的就有六家,除了阿森纳、热刺、切尔西,还有水晶宫、富勒姆、西汉姆联。

当然,其中最富盛名的德比之战自然要数两家同属伦敦北部的阿森纳和托特纳姆热刺。

两家俱乐部的恩怨纠葛已经超过了百年历史,从老板到教练再到球员以及球迷,甚至连球迷家养的狗都能势不两立。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足球战争,事情的起因要从一百多年前,阿森纳的诞生开始说起,俱乐部最初是由皇家阿森纳武器制造厂的工人创立,地点位于伦敦东南部的戴尔广场,球队运营的资金来源也是依靠工人们的自发筹集。

因此在阿森纳创立之初的近二十年中,俱乐部穷得叮当响,球衣装备都得靠别人资助,更别说一个像样的主场。但他们却从一支只能混口饭吃的业余球队升上了英格兰足坛最顶级的联赛。

这件事情对于当时的英格兰足坛有着非同寻常的影响,从某种程度来讲,阿森纳的成功促进了当时许多资金短缺的平民俱乐部飞速发展。

但缺钱是硬伤,阿森纳在英甲联赛(当时没有英超)中苦苦挣扎最终因为硬实力不足降入英乙联赛,这时候阿森纳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任老板地产大亨亨利·诺里斯。

几年之后,老板认为俱乐部成绩不佳归根到底是因为地理位置太过偏僻,经过考察,他决定将阿森纳从伦敦东南部的郊区迁往位于北伦敦最核心区域的海布里。

海布里是当时伦敦最繁华的地段之一,也更靠近伦敦市中心的位置,这一举措当时就引来了多加俱乐部的不满,其中也包括切尔西。

但最关键的是这个地方距离托特纳姆热刺的主场白鹿巷球场仅仅四英里,而这支土著球队在阿森纳入驻北伦敦之后感觉自己的地盘受到了极大地威胁,因此非常不满。

而让两队真正接下深仇大恨则是在1919年,因为一只鹦鹉的离奇死亡。

在那一年英甲联赛即将扩充两支球队,排名倒数第二也就是第十九位,原本即将降级的切尔西获准留级,剩下一个席位本应从英甲联赛最后一名也就是第二十位的托特纳姆热刺,或英乙联赛排名第三位的巴恩斯利中挑选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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