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些蓬莱粗胚,甚至不给她穿件衣服,从这角度,甚至能看到私处。
但这些能让处男脸红心跳的东西,对于艾大差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是个墨者。
虽然是个叛逆的神经病,但他确实是个手艺人,多么漂亮的女人,哪怕是大姐那样的国色天香,在他眼中,也无非就是红粉骷髅一样。
他甚至连男女都没什么感觉。
他也并不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需要一个女人陪在身边?
女人,又哭又闹,事多得很,心思又怪,只会浪费人世间,哪有乖巧听话,无坚不摧,精密完美的机关人来的更有感觉?
但这一瞬,艾大差的表现却违背了一个墨者该有的姿态。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双眼中闪过一丝别扭的渴望,贪婪,他死盯着那白皙的皮肤和不着片缕的躯体,心窍处跳动的非常剧烈,就如看到了血肉的饥饿野兽。
恨不得现在就扑到那个女人身上...
别想歪了。
他不是喜欢她,更不是想要和她做什么亲密接触,他是要研究她...
不,它!
这是个,机关人!
哪怕这女人皮肤上没有一丝一毫缝合的痕迹,哪怕肉眼所见的每一处细节,都在告诉艾大差,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但艾大差那种源于心底的墨家本能在告诉他。
不是的。
他的眼睛欺骗了他,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人!
她也许曾经是个人。
但现在不是了,在那完美的身姿之下,隐藏的是一副让艾大差无比渴望的机关之躯,能把机器人造的如此真实,如此巧夺天工,证明了皮肤之下那套机关体系,绝对是墨家机关术中的完美之作。
最少艾大差自己,做不出来!
五九那个老东西,肯定也做不出来。
“这...”
魔君扭头看向那背负着双手的蓬莱人,他咽了咽口水,语气嘶哑的说:
“天机武卫?”
“对!”
蓬莱人的面具之下,传来得意的声音,他说:
“真正的天机武卫,千年前传承到现在,怕是这个世界,不,这片群星里,唯一还存在的一具天机武卫。
魔君说不会用任何东西,来换这具龙虎宝体。
但这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换的。
你说你不换,是因为你想要自己做出天机武卫,但隐楼的人已经明白告诉你了,这个时代,是做不出真正的天机武卫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用魔君豁出一切,都想要的东西,和魔君交换吧。”
他隔着面具,看着艾大差因为激动,而布满了血丝的大小眼,他语气玩味的说:
“魔君,现在,换不换?”
“呸!老子要验货!”
艾大差骂了一句,上前去,就要触摸那机关人,却被蓬莱人伸手拦住。
魔君抬起头,一大一小两只眼睛里,迸射出危险的光,手中天狼棍咔咔作响,身后龙虎宝体,也握紧了拳头,下一瞬就要把眼前这些人统统干掉。
“说好的交易,魔君这是要强抢不成?”
蓬莱人语气不变,似乎根本没觉察到威胁,他说:
“我等既然敢带她来,就有十足把握,能从魔君恶念中全身而退,魔君也不必担心我等食言,既然带来了,就一定是要交换的。
只是在交换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艾大差急不可耐,像极了一个吃了蓝色小药丸,却又被女人拒之门外的饥渴男,他毕生追求的宝物,就在眼前,却摸不得,接触不得。
这让他如百爪挠心一样。
“我要先看一看,魔君的记忆。”
带着面具的蓬莱人轻声说:
“若魔君心中无鬼,便让我看上一看,想来魔君也能理解,莫要抵抗,这是为了你我双方都好。”
“不就是记忆嘛。”
艾大差毫无迟疑,瞪圆眼睛,说:
“看吧!看完我就要带走她,不许阻拦!”
这副光棍做派,倒是让蓬莱人诧异非常。
他也不废话,伸出手来,抵在艾大差额头处,神念入体,搜查记忆。
蓬莱人根本就不在乎艾大差是不是有问题,因为他们有分辨的手段,沈秋之前曾说过,在这个时代,只要武者把持住心智,就算是仙君,在缺少灵气的情况下,也很难查遍记忆。
天道破碎,让很多咒法都难以使用。
不过眼下,以天机武卫做筹码,总算是逼得艾大差放开心神,所有的谜底,都将揭晓。
那蓬莱人如此想到,下一瞬,他看到了艾大差的记忆...碎片。
这人!
这人,真是个疯子!
脑海里乱的和一锅粥一样,儿时的记忆和刚才的记忆,人生三十多年的过往,每一天,每一年,所有的画面碎成玻璃渣一样。
神念入脑,就如坠入波涛大海,所有记忆都一股脑涌来,别说分辨,就连承受都难。
那蓬莱人哀嚎一声,捂着脑袋后退几步。
他一个正常人,哪里承受的住一个疯子的思维风暴?
千年前,任何一个宗门在传授搜魂术等心灵咒术前,都会反复叮嘱,别用这种精神相连的法术,去对付疯子和傻子。
进入前者的脑海,会让你也变疯,进入后者的脑海,会让你做无用功。
这两种人脑海里看到的一切,都是做不得数的,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是真的,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啊!”
那人捂着脑袋痛呼不已,他疯狂的摆着手,对艾大差喊到:
“带着她快滚!别让老夫再看到你这个疯子!”
“疯子怎么了?”
艾大差嘿嘿笑着,将那抱起,用身上绿袍遮住她的身体,温柔的抱在怀中,对那些驱逐他的蓬莱人高喊道:
“码的,疯子吃你们家大米了?呸,敢骂老子,老子要揍你!别关门!码的,不许关门!”
“砰”
下一瞬,镇海楼的大门关上,任凭艾大差再怎么拍打,都不再开启。
魔君骂骂咧咧的,抱着怀中,背着天狼棍,又回身往楼中丢了一枚追命,这才满意的离开。
走出几步之后,他伸出手来,在远方海潮声中,温柔的,颤抖着帮怀中女子,拨了拨散乱的头发,嘿嘿一笑,如痴汉一样,轻声说:
“以后...”
“你就叫小差,好不好?”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小差,咱这就回家去,让我好好研究一下你,好吧?你还是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走,咱们回家去!呃,不对,家没了,被烧了,算了,随便找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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