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救过我呢,还给我挡过板砖,手现在还打着石膏,你们呢?”姜千遇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偏心他了,怎么了,不服?来来来,你跟我说说哪不服?”
她追着带头起哄的小胖打,傅晏清立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的话传入耳中,使得他唇畔越发上扬了。
仓库里,几个伤痕累累的残疾人士哀声怨道地互相搀扶着起来,仓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撞开,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持枪冲了进来。
“警察,不许动!”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老三下意识举手投降,手里刚被扶起来的老大“砰”地又摔到地上。
“警、警察叔叔,我们没犯法啊,别开枪,我们都是好市民。”
“有人举报你们非法贩狗,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拿出手铐将他们逐个拷上。
“不是吧阿sir,我们就是闹着玩的,你听我们解释啊……”
警察不为所动:“到局子里再解释吧。”
姜千遇隐隐听到了哭喊声,顿住脚步疑惑地回首看了看:“奇怪,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没有啊。”“姜投你是不是听错了?”
“是我听错了吗?”姜千遇甩甩脑袋,很快将其抛之脑后。
唯有傅晏清但笑不语地看着她。
……
傅家长子生日,傅总特意为他举办了一场成年礼,几乎把京都大半个上流名门都宴请过来了,可见对这个儿子的宠爱。
而姜千遇一家也是其中之一,被姜母硬性要求,她只好穿了一件高定的鱼尾裙晚宴服,上面的碎钻在灯光下波光粼粼,微卷的黑发柔顺地披到肩膀,少了一丝攻击力,让她看起来仿佛真的是高贵不可侵犯的美人鱼般。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整个大厅看起来富丽堂皇,就如同这些所谓名门贵族的人士脸上的笑一样高调。
傅晏清安逸地坐在阴影处的角落里,他西装笔挺,修长的五指漫不经心地晃动着红酒杯,目光直直投射到台上言笑晏晏父慈子孝的傅总和他的长子傅之辞。
他名义上的父亲和哥哥。
傅之辞身旁还站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她保养得当,皮肤吹弹可破宛若年轻的少女,一举一动都带着良好的礼仪教养。
他们一家三口光是站在一起,就让人感觉到了幸福且美满,和底下被无视孤立的傅晏清完全不一样。
他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垂下眼眸轻抿一口红酒。
他知道,不用他去,傅之辞也会帮他成为这场宴会的瞩目点的。
果不其然,三个年轻男人在不远处指了指他,然后附耳攀谈,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对视一眼嚣张地来到他面前。
他放下酒杯起身想走,他们却将他围堵到圈子里。
“走什么啊,心虚了?私生子,正室儿子的生日宴会你也敢来参加?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我要是你,早就上吊自杀了。”
“肯定是想借机认识些什么达官贵人呗,想沾沾我们辞哥的光,抱大腿找金主,就你这种过街老鼠,也只配吃我们剩下的。”
男人说着忽然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红酒,走上前举到他头顶,而后不紧不慢地往下倒。
“这是我们赏你的,喝吧。”男人扔掉酒杯,和同伙放肆讥笑。
红酒淅淅沥沥从头顶倒了傅晏清一身,精致的西装瞬间惨不忍睹,他精心做的发型也狼狈地湿漉漉黏在脸上。
可他唇畔的弧度却越来越上扬,他在笑,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酒杯砸碎在地上发出的脆响声顿时吸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姜千遇恰巧碰到了江月茗,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忽然,江月茗目光一顿,激动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姜投,你看,那不是傅晏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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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温穗岁无名无份做了顾闻舟五年的床伴,为他忍气吞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哪怕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爱她。
宴会上被打趣他们什么时候结婚时,他口气冷淡:“结婚?玩玩而已。”
从那天后,他再也没见过温穗岁。
所有人都觉得温穗岁深爱他无法自拔,根本不可能离开他。
顾闻舟也这么觉得。
闹脾气的猫而已,哄哄就好。
然而没等他去哄,温穗岁联姻的事传遍了京圈。
他冲进别墅想要质问清楚,却见温穗岁被那人圈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
“顾闻舟?替身而已。”
“和你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