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2)

gu903();哦,萧疏点了点头,没有一点被背叛的愤恨。他听陈生如此说也不生气,也不后悔,波澜不惊得好似陈生所说的一切没有他在意的,好似他听的都是别人的故事。

等陈生说完了,萧疏反倒是平静地问陈生:我想,你想让我问的应该就是这些吧?

陈生一愣,他看了看萧疏的表情,说: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一点也不在意。

萧疏平静的语气,淡然的态度都在指出他并不在意刚才的对话。他的样子就像他之前所有的提问都是在配合陈生,说话前之所以会停顿都是因为在思考,在思考陈生想要他问什么。

这羞辱人的手段还是跟以前一样。

萧疏倒不觉得他在羞辱人,他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你说的都是今后的事,我连如今都不在意,又怎会在意今后?而且你好像有些误会,你知道往生道在我手中,与你是不是被我复生的人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他刻薄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这世间什么异闻没有,既然能有往生道存在于世间,那怎会没有经过往生道而归来的人?那云台尊既然能让人回到死前,我让人回来的时日出现偏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倒是看得开。

看不开如何,看得开又如何?我无法解释你知道我手中有往生道,也解释不了你是什么东西,那我就不去解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左右不过几句话,听听也行,不听也可。

萧疏说完了这句话重新站了起来,俯视陈生,一字一顿道:而且将死之人的话只能听听,不可全信。

这话的意思是还要杀他。

听到这里陈生脸色骤变,他像是被萧疏吓了一跳,很没骨气的瘫倒在地,只发出一个急促的短音:你!他的手紧抓地上泥土,等将一把土捏在手里后他神色惊慌地说:你为什么还想杀我?

我为什么不能杀你?

我与往生道有关!曾与你朝夕相处,我根本不会威胁到你!还有,你就不想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事吗?你只要不杀我,我全都可以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生死有命,我并不强求,而且你是我送回来的,这说明你死的时候我还活着,这样的我需要你告诉我什么?

萧疏完全是一副我刚才留你是想要听听你说什么,现在你说完了,我听够了,你就该上路的态度。而且他结尾时完全不提那点私情,显然是根本没把这事放在眼里。

但不管态度如何,他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他一个活得好好的人需要一个死人给他剧透个屁!

意料之中。

陈生一时语塞,捏着手中那把土无奈地说:好好好,你说得都对,不过我还记得

萧疏。

嗯?

你是不是开元四年八月二十五丑时出生的?

萧疏眯起眼睛,你问这做什么?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萧疏的注视中,陈生将手中的土撒了出去。黑土在落地的瞬间变成了白色的蜘蛛,那些蜘蛛成群结队地冲向萧疏,宛如一张白色巨网。

点土?萧疏挑了挑眉:你还会点防身术。

只会一点,毕竟没有灵根,根本不适合修炼,做点什么都难。陈生唉声叹气,抬手在袖子里掏来掏去,紧皱眉头为难地说:真是头疼,这东西我做了很久,本来是给端肖雪准备的,没想到会用在你身上。

萧疏本来没有将这蜘蛛放在眼里,直到陈生说出端肖雪的名字。

端肖雪的名气太大了。

给端肖雪准备的东西自然不可能是俗物。

他到底给端肖雪准备了什么?

出于好奇,本来想打散面前白土的萧疏停下了他的动作,在给自己留了一手后他没有反击陈生,只是老实的站在原地看陈生会拿出什么东西。

陈生算准了萧疏肯定会好奇,而当萧疏不动的一瞬间陈生的生机就来了。

之前的一切不过是为这招在做铺垫。也是时候让萧疏感受一下翻车的滋味了。

有些事郭齐佑说得并不对。

出招前陈生忽然想到了之前做的梦,他笑着与萧疏说:那本书上的内容我学了并不是没有用。

第9章搞事

你看到了吗?

一脸严肃的修士打开门又关上,打开门又关上,如此重复几次,修士强行淡然的面具终是破碎了。

人没了!!!

哇的一声,打开门的修士哭着扑进年长修士的怀中,情绪激动到差点昏厥过去。

穿着粉色里衣的另一个修士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小心翼翼地伸长脖子,胆战心惊地往陈生房内看去,无论如何努力都没能在房间里找到像人的东西。

完了完了完了!人哪去了?!是哪个不要脸的对凡人动手了!

像是被吓到了,面色苍白的修士指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面对着一群穿着里衣、发型凌乱、鞋子左右脚穿错的修士,用最尖锐的声音说出最急迫的忧心:是谁做的赶紧给我站出来!

你们门派是怎么教你们的,对凡人下手好意思吗你!

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谁做的赶紧站出来!别等首座来了大家难堪。

你看我干什么?!我可是我门本年的十佳门徒,乐善好施广结善缘!主张爱护花草人人有责,善良到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这样温柔和善的我会因为嫉妒去杀人?

你说你的你看我干什么!像谁心地不善似的!而且我又不喜欢首座,我不过是来看热闹的,人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眼看场面逐渐失控,有一个人站出来充当和事佬,轻声细语地说: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没准是更衣去了,说不定等一下就回来了,我们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

一人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

说话这人拿着一本书从后面挤了上来,先是温文尔雅地向在场各位点了点头,然后等着众人还礼结束,他举起那本被改了女字的男诫,娘里娘气地开口:因为换床人家休息不好,想这姓陈的粗俗

一人打断他:人家是进士。

进士不进士跟他粗不粗俗有什么关系!

听到有人帮陈生说话,女气的修士立刻变脸。他瞪了一眼说话那人,粗哑的男低音取代了之前的细声,粗鲁的语气与他外表神态极为不符。由于反差过大,周围人吓了一跳,见此他哎呦一声,找回了矫揉造作的神态继续说:人家睡不着嘛,所以就想过来给他讲讲道理,告诉他该如何做人。可我来许久,敲了半天的门他都沒应,我心中起疑,推门一看这才发现人根本没在房里。

起初我以为他是去更衣了,然后我就在他房间里等了他半个时辰,我想男子欲言又止:他就是拉个西瓜,半个时辰也能拉完了。

有人一时语塞:他可能拉的是寂寞,就没有人去衣室里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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