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gu903();魔君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日后,他就是本座的人了。

苏长老毫不惊奇,反而道:请君上注意点,如果这公子坏了,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够受得了黑雷的人了。

苏长老给魔君讲了不少男子行房的注意事项,让魔君尤其注意事前准备,千万别像第一次这般了。

魔君眉头一抽:他那会意识不清,哪里注意的到。

苏长老回去后,还吩咐人给魔君捎了一本册子。

册子里当真是应有尽有,瞧得魔君感慨他的九长老懂得真多。

这几日,魔君有点不解那人的身体也太差了,怎么躺了那么久?

于是乎,解决了一日政务的魔君难得不是修炼,而是踏进了美人住的西殿。

他刚推门进去,一个茶杯就砸了过来。

他随手拂掉茶杯,面色阴沉:你做什么?

雪发男子双肩耸动:滚!

魔君蹙眉,心里极其不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滚。

他大步走到床榻前,一手扼住雪发男子的手腕:注意你的说辞!

雪发男子倔强地瞪着他。

魔君冷呵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雪发男子没有答他。

魔君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名字。

雪发男子面色越来越难看,可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魔君看那淡粉色的唇变白,那人变得如同一片雪花,忽地想起苏长老的话,不爽地松了手。

突然被氧气抛离又被包围,雪发男子不住地咳嗽起来。

真弱。魔君讥讽道,你身体养得如何了?

与你无关。雪发男子硬气地说道。

呵。魔君对上他那冰冷的眸子,戏谑地道,想揍本座?

雪发男子依然冷着一张脸:想。

魔君难得地有了揶揄的心思:你分明,是想杀了本座。蝼蚁。

说完,他不顾雪发男子的脸色多么难看,转身离开了西殿。

魔君的暗部将雪发公子的身世扒了个一干二净。

雪发公子的姓孔名谨,字在矜,父母早逝,不受族里待见,患有胃病,被孔雀领地作为上贡的美人到了桃源殿。而桃源殿的美人,他向来没动过。

魔君心情难得的好,嘴里仍是不饶人:

呵,明明是个妖却像人,有名有字,讲究得很。

苏长老又来为这公子看诊,对魔君道,孔在矜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代虞长老的夫人擅长治理精神一道,可以让她试试。

魔君:代虞长老他夫人?

苏长老:是的,是只叫虞小白的猫妖。

魔君:那就让她来。孔谨身体还没恢复?

苏长老拱手:明晚即可。

孔在矜那身子太弱了,做一次要休息那么久。苏长老,可有丹药提升他的体质?

有的,不过孔公子自己也要锻炼和勤加修炼。

魔君凝眉:他还没修炼?这么不被族里人待见?连修炼也不给?

啧,孔雀族的那些家伙最近过得挺开心啊,他该下达点新政令了。

苏医师道:刚入门不久。

魔君想了想,该给他点功法了。

于是乎,魔君拐弯抹角地打听到了他的天赋属性。

第二日,魔君的心情意外地很好,他在去西殿的路上碰见了虞小白,也就是代虞夫人。

代虞夫人是个白发蓝眸的窈窕美妇,她的每一步伐都透露猫的慵懒,轻轻上扬的眼角一挑猫咪的野性。

代虞夫人朝他福身:君上,孔公子的心情现在不错。

魔君微一颔首:嗯。

孔在矜的心情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一会见了他,都是一个样。

他跨步走近孔在矜的屋子,见他对着自己的画像发呆,不由笑了一声。

听到声音,孔在矜神色冷淡地将画像丢到一旁:魔君有事?

那淡色的美人唇一张一合,勾起了魔君的好兴致。他一扫阴暗角落的纸团,广袖一翻,一个纸团跃然于掌心。

孔在矜神色带了些讥讽。

他展开纸团一瞧:这不是他的画像吗?只是上边有不少孔在矜泄愤时泼的墨罢。

再看看那角落里有不少纸团:果然很讨厌他。

他将纸重新揉成一团,丢回角落。眉眼微沉,他一言不发地抓过了孔在矜的手腕,不顾孔在矜挣扎,自顾自地将魔力探入,探明了他的身体状况,将一颗丹药递到他嘴边。

孔在矜睨了丹药一眼,嗤笑一声,扭头不吃。

魔君不耐道:没毒。

他依旧不吃。

魔君都要被他气笑了。将丹药压在舌下,他扳着那人肌肤如腻瓷的下巴,印上那让人心动的美人唇,将药送了过去。

松开后,他状似不经意地道:你想吐便吐,我不介意再喂。我今日时间很多,能慢慢跟你耗。

孔在矜拳头紧攥,将丹药咽了下去。

见他还算听话,魔君的眸间温度不自觉带了点暖意,语气却仍是生硬的:一会有功法送来,记得看。

床帏之间,孔在矜剧烈的反抗在魔君绝对的压制下形同虚设。

魔君好玩地瞧他扭动身子挣扎,道:给你的功法,看了吗?

孔在矜也不挣扎了,可能累了,可能知道身上的男人就是想看他挣扎的模样,也可能是知道自己抗争无果。

他看向魔君的眼神无比冰冷,这点抗争,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魔君感到身下的挣扎停了,一抹不屑划过眼底,可看到孔在矜那如刃的眼神,蓦地有些暴躁。

一手压着他双手,一手抚上他的脖子,语速略冲地道:不想活了?回答本座的问题。

孔在矜闭上眼睛,深吸口气,道:看了。

魔君暴躁的心情好了:会用吗?试试。在孔在矜脖子的手松了一下。

在性命之忧面前,孔在矜听话地运起了功法,身体一热。

算是听话。魔君下一秒就塞了一颗丹药在孔在矜嘴里,吞下去。

孔在矜咬咬牙,还是吞了。

他确定了孔在矜的身体状态极佳,才开始了前戏。

然,孔在矜眼里只是一汪冷泉。

冷得可怕。

不耐烦,他猛地砸了下墙。魔君不管不顾地再一砸墙、一动作,墙体害怕地抖了三抖。

孔在矜脸一瞬间白了,可是他死死咬住牙关,不吭一声。他选择闭眼。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每一场情-事,孔在矜都是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似乎也不会反抗。魔君曾经试着不压制他的手,然而下一秒,孔在矜就不知从哪掏出刀子,直抹他咽喉。

当然,他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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