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一场也好的,凉快点。”
风开始变大,湖面起了波纹,树冠轻微摇晃发出细碎的声响。
往上一点就是禅寺了,黄色的墙体隐在墨绿的树丛中,随着走动面积逐步增大。
赵饮清在外围晃悠了圈,走入大殿,有两位僧人,一位坐在门口,桌面上放着解签资料。
一位坐在蒲团旁,随着香客的跪拜敲钟,手边一只功德箱。
赵饮清也上去拜了拜,结束后往功德箱丢了一百块钱。
出来后,孙律问她求的什么。
她说:“身体健康。”
在园内吃的中饭,随后走九曲回廊,过月老祠,看天坛,然后往出口走。
这时的天色已经乌云压境,银光划破天际,雷声滚滚。
走到出口没十秒,暴雨袭来,豆大的雨水噼里啪啦的砸下。
两人在檐下的方凳上坐着,赵饮清低头刷了会手机,又看眼雾蒙蒙的雨帘。
孙律说:“再过会就能停了,夏季雷雨下不久的。”
“嗯,”赵饮清点头,“没事,我们也不赶时间。”
“你在玩什么?”
“消消乐。”赵饮清正卡在那,找不出同色系的方块,剩余步数3,还得再吃掉一个饼干。
孙律侧头看了会,说:“不知道怎么走了?”
“我还在找呢!”
又过了会,赵饮清已经浪费了一步,孙律点了点屏幕:“这里。”
“哦,哎,我居然没看到。”
她把位置一移,起了连环效应,屏幕炸翻,在最后关头超额完成了任务。
坐那又玩了几局,雨终于停了,太阳又露了出来。
他们坐车回了酒店,时间还很早,孙律说:“是休息会,还是直接去下个景点?”
“明天去吧,我想睡个午觉。”
各自回房,赵饮清先去洗了个澡,随后爬上床睡觉。
可能是太累了,一睡着就做梦,场景一个接一个,乱七八糟,等再次睁眼时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室内光线昏暗,赵饮清恍惚着有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暗,有人在敲房门。
“来了。”她快速抓了几下头发,下床去开门。
门口站着孙律,没想到赵饮清会是一脸睡眼惺忪的状态,他惊讶了下:“你还在睡?”
“嗯,很晚了?”
“六点多了。”
她皱了皱眉,说:“这么晚了。”
“睡了三个多小时,你晚上不用睡了,洗洗脸,去吃饭了。”
赵饮清“嗯”了一声,回房去卫生间洗漱。
孙律跟在她身后走进来,窗帘拉的密密实实,床头灯开着,被子在床上裹成一堆,行李箱打开躺在地上,衣服散乱出来。
卫生间一阵“哗哗”的水声,没多久赵饮清走了出来。
额发湿漉漉的,小脸光洁清亮,她拿了乳霜出来往脸上一抹,背上包:“走吧。”
“不梳头发了?”
“哦,忘了。”赵饮清又回身去了趟卫生间,再出来时顶着一个丸子头,夹着一个毛球发夹,特别可爱。
孙律多看了她两眼,前后出了门。
到前台询问附近美食,问到一家口碑比较好的全牛火锅,便过去吃了一次。
之后就没事干了,就近散了会步,再回来时间依旧很早。
问前台买了两副扑克。
孙律说:“有赌注吗?”
“都行啊,你想赌什么?赌钱还是赌酒?”
电梯一停,两人往房间走,孙律把玩着手上的扑克,说:“酒钱这个东西太俗了。”
“你说。”
“赌问答吧,赢的问,输的答。”
两人对视了眼,赵饮清说:“哪来那么多问题可以问?要么三局两胜算一次。”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