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可算绑回窝里了
见人还没醒,余乐去洗了个澡,洗完出来Alpha还在床上安静地躺着,余乐心里有些犯嘀咕,药剂这么大?
但之前在飞行器已经用医疗舱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啊
余乐放宽心,直接一个抬腿跨坐到对方大腿上。
装晕的于先生:
余乐没想干什么不和谐的事,只想好奇于先生这张脸怎么回事。
他伸出手在Alpha揪了好几下,之前在拍卖行卫生间时,他确实摸到了一点痕迹,但现在又看不出来了。
余乐沿着发际线摸索着,也没找到撕开伪装的痕迹。
中间闲得无聊他还揪了几下Alpha的鼻子,顺势偷偷摸摸地亲了人家一下。
亲完立刻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心虚个屁啊,又没犯法!
于是紧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道理,余乐又低头亲了好几下,直接把人嘴巴撮红了才算。
余乐想起之前余泞说的话,见Alpha依然没有醒的架势,他干脆撑着身体凑到Alpha侧颈边嗅了好几口
是令人心醉的冷冽梅香。
身体本能比记忆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余乐几乎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燥热。
Alpha平躺着,余乐没办法完全触碰到他后颈的腺体,只能嗅了几口作罢。
想起自己在拍卖行的买下的东西,余乐下了床,背着Alpha捣鼓着,全然没发现身后的人已经睁开了眼。
等他回头时,床上的Alpha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余乐拿着项圈,重新坐会Alpha腿上,试图将它戴在Alpha的脖子上。
因为姿势缘故,扣了几下没扣进去,又怕弄疼Alpha,只能小心翼翼的。
结果半路就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他,还没等他反应,就见身下的人睁开双眼
余乐傻了,两人对视半晌,Alpha说:项圈是不是小了点?
余乐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红,他磕磕巴巴地说:不小吧,也能戴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
Alpha举起放在腹部的双手:帮我解开。
不要!余乐拒绝得很快,解开了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跑。Alpha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帮我解开好不好?
余乐被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熏得有些晕,愣愣地就答应了,结果Alpha获得自由的下一秒,手铐就落在了余乐手上。
余乐的手被别在头顶,他有些恼羞地骂道:骗子!
Alpha问:我骗你什么了?
余乐一噎:
刚刚Alpha确实说不会跑,人家也确实没跑,只是把他给铐起来了而已
Alpha眸色渐深,他制住不断身下不断扭动的小Beta:我是谁?
余乐懵了下,啊了一声,满是茫然,没反应过来他问这句话的意思。
Alpha却会错了意,他心骤沉,制着余乐的手陡然一松,面色怔怔。
也是,九年过去了,没了记忆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喜欢这九年前的人,靠近他想带他回家也不过是因为永久标记的缘故罢了
余乐抬起被手铐禁锢的双手,别扭地想去摸Alpha的额头,却被对方躲开了。
余乐愣了一秒才说:原缪,你是不是傻了?
原缪:
余乐忧心忡忡: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难道是江赐给你药失忆了?
看原缪不说话,余乐试图拍着胸脯保证,但这个动作太难,他只好嘴上说说:不过你放心,不管傻了还是失忆了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刚好你也不用回第一卫星系了,就留下来一直给我暖床吧
余乐碎碎念的嘴巴被堵上了,原缪一手扣腰一手摁着手腕,强硬地探入他的口腔,掠夺着里面所有的气息。
空气里的梅香与罂粟融合在了一起,余乐只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他被亲得腰软腿也软,迷迷糊糊间终于意识到,刚刚硌着他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的唇色都变得红润了很多,原缪给了余乐喘气的空间:这个项圈很好看。
我也觉得!
余乐丝毫没感受到危险的降临,买的礼物被心上人肯定了,他有些小兴奋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戴上肯定特别好看!
可能吧。原缪将项圈拿在手里把玩着,不过你戴着会更好看。
余乐脸红了:可这是买给你的呀。
没有记忆支撑的喜欢多少空洞了些,文字和语言的记录总是不够身临其境。
但直到和原缪亲密接触的这一刻,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和依赖,才真正让余乐有了足够的安全感。
原缪轻笑了声:没关系,我现在把它送给你。
这几年里余乐到了发/情期就一直打抑制剂,今天被原缪的信息素一刺激,余乐差点缴械投降。
被信息素迷得晕头转向的他稀里糊涂地戴上了项圈,全然不知道面前Alpha恨不能把他拆吃入腹。
原缪不想吓到余乐,他尽量克制着自己,不断告诫自己,对此刻的余乐来说,他们应该算是第一次见面,算是重新认识。
但余乐不管这些啊,他古怪地扭了好几下身体,眼尾有些泛红:哥,我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原缪手一颤,扣着余乐腰的手克制不住地用了点力:提前了要怎么办呢?
余乐略显害臊地说:你给我咬一口就好了呀。
原缪顿了一秒,谁跟你说的?
泞哥和我说的。余乐眨眨眼睛,他跟我说,我可以标记你。
其实没几个人知道,Alpha和Jinx的标记并非Alpha绝对强势的,Jinx也可以标记Alpha,但只能有一方能够进行永久标记。
原缪大概猜出余泞便是单宸,他撩起余乐的上衣,露出他侧腰上的腺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已经被永久标记过的Jinx没办法再标记他的Alpha呢?
余乐傻眼,下一秒便吃了痛,他的腺体已经足足九年没被人碰过,陡然被这么锋利的牙齿侵入,余乐又爽又疼。
空虚的腺体终于得到了Alpha的安抚,可疼痛也是经久不散。
事必,原缪轻轻地在他腰侧吻了一下,余乐瘪着嘴巴,嗷得一声就哭了。
原缪解开余乐的手铐,把人揽进怀里轻声安慰着,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一碰就哭。
余乐委屈地不行,他扒着原缪的衣服,脸埋在原缪脖颈处,声音带着嗡嗡的哭腔:你太过分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也不接我回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要不是我把你绑回来,你是不是就直接回去了?
不是
原缪难得有些头疼,这会儿他竟然有些分不出去余乐是装的还是真的委屈。
余乐眼泪哗哗地流:你不给我咬就算了,还一上来就咬我,肯定咬肿了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呜呜呜
原缪: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原缪无奈:你是狗吗?
余乐心痛地抬起头看着原缪:你还骂我!
明知道余乐戏多,原缪到底还是不舍得他哪怕有一点真实的委屈。
原缪松开余乐的腰,就着余乐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将自己的外套上衣脱下,露出自己的腺体。
gu903();他说: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