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刃抱着方行洺,腻腻歪歪地说:我就想要你生的孩子,这不就怀着一个吗。
第25章
方行洺反手摸了摸方刃的头,可是生孩子太麻烦了,生了还得养,养大了还得教,还是打了省事。
不许打,方刃温柔却不容拒绝,你不想养,我养,你不想教,我教。
你能教他什么,打架?
教会了他至少不会被人欺负。打架怎么了,就要打架厉害才好呢。
方行洺了解方刃,有了孩子他绝对会得寸进尺的,什么自己一个人养都是屁话,别抱着我了,我饿了,去把早饭拿上来。
吃过早饭,方刃把碗端下去,路辉倚靠在厨房门口,问方刃:为什么不让我们上去?
上边那么挤,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担心行洺,想见见他都不行吗。
他很好,不需要你的担心。方刃上楼,驾驶室的门已经被他设置过了,只有他和方行洺能开,其他人也没想过要上来,就这个路辉没事找事,明明方行洺都拒绝过他了。
方刃俨然忘了自己是被方行洺拒绝过次数最多的人。
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等待在方行洺身边,他确实是那个特殊的。
第二天夜晚的时候,方刃就闻到了方行洺身上浓烈的向导素的味道,他抱着方行洺不撒手,把额头贴上去,你发热了?
方行洺眼睛红了,上挑的眼角都带着风情,他看了方刃一眼,你会不知道这是结合热?装什么大尾巴狼。
方刃满打满算就经历过两次□□,对一个19岁的年轻男人来说频率实在是太低了,以至于他还是十分害羞的状态,尤其是在方刃还怀着孩子的状态下。
你准备好了吗?方刃咽了咽口水,想起上次主动的方行洺,他立刻就有了反应。
没有。方行洺扯过被子躺下,妄图把自己身上的向导素遮挡住,他倒想看看,怀孕时期的向导,究竟会不会进入发情期。
方刃闻着他喜欢的,方行洺向导素的气味,根本睡不着,他从后边抱住方行洺,方行洺口齿不清地嘟囔了几句,就又安心地睡了。
到了下半夜,方行洺的体温越来越高,踢开了被子,把一条腿横到了方刃腿上。
方刃开了一盏灯,看见方行洺脸色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呼吸急促,方刃一边给方行洺擦汗一边叫他的名字。
方行洺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即使怀孕,每月该来的发情期还是要来,要么打抑制剂推迟,要么和哨兵临时结合。
他抓住给自己擦汗的手,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
方刃比以前稍微进步了一点,好歹手不抖了,一颗一颗解开方行洺睡衣的扣子,还没把他衣服脱掉呢,就被因发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方行洺给扑倒了。
方刃坐在被子上,眼前是绚烂的星河,他却无暇欣赏,满心只有怀中的人。
他曾经和方行洺在这个狭小的驾驶室里睡过一个月,每次方行洺睡迷糊了,滚进他怀里的时候,他都在想,等抑制剂用完,方行洺发情期到了,一定不能那么轻易给他,一定要听方行洺亲口说想要他。
如今方行洺进入发情期,他却一点都把持不住,什么计划都忘光了。
方刃为了不让方行洺乱动,把他抱在怀里,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
直接导致了方行洺醒来的时候,双腿像是骑了一整夜的自行车。
方刃,你他妈是趁我昏迷干了个爽?方行洺骂骂咧咧地说。
方刃确实爽了,也累了,他像被榨干了一样躺在地铺上,我原本想临时结合完成就睡觉的,是你自己缠着我不放。
不准瞎编,我是那种人吗?
像上次那样,发情期还没开始就临时结合,当然一次就够了,方刃把人拉下来,抱在怀里,想和他再睡一会,一直拖着进了发情期,向导本来就会变得特别难以满足。
你就不会推开我吗!
我为什么要推开?方刃灵魂发问,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方行洺也只有被欲*望支配的时候,才会那么主动和坦诚。
方行洺一口咬在方刃的胸膛上,上边明显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杰作,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抱你起来。
半个小时后,方刃给方行洺穿好衣服,把他抱到驾驶座上,后知后觉地问:肚子感觉怎么样,没事儿吧。
方行洺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在乎他呢,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孩子,放心吧,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候他都没掉,现在更不会有什么事。
方刃弓着身子,两只手按着着驾驶座的扶手,把方行洺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我是担心你。
看着他澄澈的眼神,方行洺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了,好像说了就是在糟蹋纯情少男的感情然而他知道方刃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少男,是一匹见着血不吃饱就不撒口的狼。
方行洺歪过头,行了,快让开。
方刃半跪在地上,还不着急,他们没那么早起床,我先给你做做按摩。
不得不说方刃手法很不错,力道刚刚好,方行洺被按了两下就妥协了。
他们前后走了四天,终于回到了枢纽站,当初搭的帐篷因为没有人修缮,已经显露出破败的样子了,原本烧火的地方,草木灰也被不知道什么动物扒拉得四处都是。
方行洺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他瘫倒在座位上,跟一旁待命的方刃说:我要休息了,吃晚饭之前都不要叫我。
辛苦你了。方刃俯身吻了一下方行洺的额头。
方行洺皱了皱眉,但是什么也没说,方刃总是这样动不动就亲他,搞得好像两个人在谈恋爱一样,他又不知道怎么制止,睡都睡了,站不住脚啊。
睡的时候他还能坦坦荡荡的,怎么亲个额头就受不了了呢。
方刃他们下了机甲,第一件事就是捡了之前没烧完的柴火把火烧起来,可以驱离附近的野兽,然后收拾收拾帐篷,有个能坐的地方。
邹境搓了搓手,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喝了口水润嗓子,问坐在一旁的方刃:队长怎么没下来?
累了,你们别去打扰他。方刃冷漠地说。
哦,开了四天机甲,确实要好好休息。
路辉说:行洺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都跟你说了他身体不好。方刃看都不看路辉,往火堆里扔了一个白皮红心的红薯。
路辉说:那你为什么连我们要去看他一眼都不准,这是行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路前辈,方刃他肯定是听行洺哥的话呀,说不定是行洺哥一个人吃独食不想给我们看见呢,邹境怕他们说着说着打起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过除了贺丁师傅并没有人笑,不好笑吗?
少说几句吧你。贺丁把邹境拉出他们打架可能会伤到人的范围。
方刃把手里的木棍一扔,你是不是想打架这几个字几乎写在脸上,你问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