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勾骆:?

宫郕:我那时候失忆了,正好他救了,没地方去,所以留在他身边。

勾骆:

宫郕:不过幸好这样,不然我还没那么容易把人追到呢。

宫郕已经明显的感受到,因为身份的转变,方行洺没办法像以前信任方刃那样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了,可是他没办法回到过去,只能想办法重新处理好两人的关系了。

勾骆:你还挺乐观,对你当然没什么影响了,对方行洺呢。

勾骆好歹是zqsg的粉丝,眼见着宫郕宣布要和方行洺结婚之后粉丝脱了一批又一批,也开始担心会不会对他的事业有影响了。

宫郕回到:偶像和粉丝之间应该是互相成就的关系,他没有限制粉丝只能喜欢他一个人,粉丝也不能不让他喜欢别人。

勾骆:你说的喜欢和他们的喜欢不是一回事吧?

宫郕:别以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方行洺当他们的男朋友!

勾骆语塞,方行洺的粉群里这样的粉丝确实不少,毕竟方行洺这样长得无可挑剔,又是许多首席哨兵都追捧的向导,他从前也是那些人之一呢。

勾骆:总归是会有影响的吧。

宫郕:他刚出道拍电影的时候一个粉丝也没有,也不妨碍他成为当年全星际最闪耀的明星,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对他放心啊。

勾骆也就这样相信了宫郕的话,他作为方行洺的伴侣的都不担心,自己担心个什么劲。

大众对于豪门八卦显然是很感兴趣的,宫家也没有干预,以至于#宫郕方刃#这个词条一路畅通无阻的登上了热一,自从宫郕露面以来,上热搜就跟吃饭一样平常。

【豪门少爷竟然为爱当保镖,好甜,我又嗑到了。】

【谁又不想要一个帅气又多金,还钟情的小狼狗当情人呢。】

【你们竟然相信这些空穴来风的消息,连长照片都没有,做人不要太玛丽苏。】

【可是有人说自己也是流落地球的人之一啊。】

【如果和方刃朝夕相对半年,不可能认不出来吧,前提是那些人说的是真的。】

【他说是就是吗,连个自证都没有。】

【可以去问邹境啊,路辉,柯晨他们吧,后向邹境和方行洺最熟悉。】

【你不会是邹境的水军吧,马上要发歌了来蹭热度?】

【空口鉴水军水军不知道披个路人号吗,这么关注我蒸煮,你蒸煮是死了吗!】

【邹境还是闭嘴吧,免得被人说大嘴巴,还被骂蹭热度。】

【你们好蠢,就不会直接问方行洺吗?】

【i洺来了,等他看见,估计要等下个月,结婚那事他都还没回应呢。】

【听我的,直接问宫郕,他天天在网上冲浪。】

宫郕满心等着方行洺来,哪有心情管网上的风波,有真人不看看八卦,他傻吗。

方行洺看见宫郕躺在床上的样子,终究还是心软了,早上还没来得及让宫郕好好抱抱松松就把他赶走了,所以才打算回林医生那里一趟,吃过午饭就带松松再去医院。

林医生正向找方行洺呢,他就来了,问道:行洺,刚刚梁医生打电话来说你要停药是怎么回事。

方行洺说:林医生,你没看宫郕的新闻吗?

没看,不过听几个小护士谈起过,说你们快要结婚了,那些小姑娘说起这件事,真是比自己要结婚了还要开心,但是这和你的病有什么关系?

方行洺把宫郕在发布会上的视频调出来给林医生看,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林医生推了推眼镜,将信将疑地说:这不是方刃吗?

是,方行洺点点头,他没死,还恢复了记忆,现在是宫家独子宫郕。

林医生好久才消化过来这个消息,啊,那确实是,可以停药了。

方行洺的病原本就是心病,不是真正的极昼,既然方刃没死,病自然就好了。

吃过午饭之后,林医生便派司机送他们去医院,并且反复叮嘱方行洺:以后出门至少带个司机,好歹是个大明星,坐公共交通万一遇到狂热的粉丝或者记者,怎么保证安全。

知道了林医生。方行洺没说他已经遇到过了,免得林医生担心。

宫郕和方行洺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医院里的人都门清,所以方行洺去宫郕病房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只是大都在好奇方行洺手里抱的孩子是谁家的。

方行洺轻轻的推开门,只见宫郕背对着他,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正在给他上药,整个背上布满了疤痕,可以想象虽然宫郕捡回来一条命,但当时确实伤得不轻,那些疤痕上边又多了几道伤痕,应该是自己挠出来的,方行洺脸上有些发烫。

医生,我这些疤痕还要多久才可以消除啊。宫郕觉得上药很痒,身体抖了抖。

医生笑呵呵地说:疤痕是男人的功勋,我觉得有几道挺有艺术感的,可以留着。

那我的勋章也太多了吧,有没有什么快速一点的方法。

没有了我的大少爷,这已经是最好最快的细胞修复药了,你忍着吧,只要别照镜子,看不见就不会心烦。

可是其他人看得见啊。

你不在外人面前脱衣服,谁看得见啊。

当然是我老婆了,我怕他看了心疼。宫郕臭不要脸地说。

第57章

方行洺恼羞成怒地退了出去,从宫郕嘴里还能说出一句正经的话吗。

等医生上完药离开之后,他才重新进去。

宫郕已经穿好病号服了,也惊讶于方行洺竟然来得这么早,行洺?

在家里没什么事,就提前过来了。绝对不是因为他想马上见到宫郕。

光是这样宫郕就已经乐开了花,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就像在做梦一样。

方行洺把松松放到宫郕怀里,要不要抱一抱他。

可可以吗?宫郕生疏地抱着松松的屁股,方行洺在一旁指导,还好松松很给面子,没有哭闹,宫郕只是紧张了一会儿,就熟练了起来,哄着说,松松,叫爸爸。

方行洺说:他才几个月呀,怎么会说话。

我们儿子绝对是最聪明的,肯定随便教教就能说话了。松松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咿咿呀呀的叫着,笑声天真又活泼。

方行洺笑了,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他此刻的感受,那就是温馨,爸爸去世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感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