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苏淮的眼眶一瞬间红了,头脑一热,上去死死挽住他的手臂,虞总,你不肯认也没关系,你养了他一个,不介意多我一个的不是吗?给我次机会吧,您让我试试!不试试,您怎么知道我不如他?
如果到了这一步,苏南倾还看不出这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他就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他看着地上散乱的画卷,脑子里有些乱,其实他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心里并不好受,并且清晰明白地知道自己很是厌恶苏淮,想让这个人立马消失,只不过他就是下不了决心去做点什么。
甚至于,心口不一地说:你们继续?没事的话,我就出去了啊。
虞川想把身边的人推开,他不想被这样挽住,换句话说,他不想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挽住,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而那苏淮的力气也似乎不是一般的大。
当苏南倾这话钻进他的耳朵时,他突然感觉很累,心里头堵的慌。鼻尖上往下滴落一滴汗珠,喃喃张嘴,浅褐色地眸子里像是锁住了一汪清泉,目光急切地搜寻着什么,最后如释重负般落到了苏南倾的身上。
南南,别走他痴痴地唤。
就连嗓音也似乎裹上了热气,沙哑又性感地将苏南倾的腰给撞弯下去了。他捡起地上的地上的画轴,一点点地裹好,又一点点用带子缠紧。
室内的气氛令人窒息又烦躁,他系着带子,垂眸缓缓道:不走?要不是你,今晚我还是能看成大结局的,虞老板,你真的很烦哎。
他这句话半带着抱怨,其中还夹藏着些许恃宠而骄的意味。
可苏淮听不出来,嗤笑一声,讥讽道:虞总就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还是说,虞总喜欢烈性一点的,不懂事的?若真是如此,我也不是不可以。
你可以什么?苏南倾捏着画轴,在手里掂了掂。
很好,裹得很紧。
长长的睫毛扫过空气,眸光在这炙热的气息里显得冰冷,他叫你滚,你没长耳朵吗?
凭什么是我滚,该滚的人是你!
黑色的丝绸带子乘着风飘了起来,画轴划破这令人窒息的空气,几乎是眨眼间,苏淮的手结结实实挨了一棒子,吃痛的一瞬间让他条件反射地松开了虞川的胳膊,画轴的方向疾转,一头直接撞在了他的小肚子上,没有任何防备的,他惊恐地睁大双眼,闷哼一声,踉跄往后跌了几步,栽倒在地。
像极了一个摔倒在舞台上的小丑。
紧接着,苏南倾闪身到虞川身前,高傲的架子都摆好了,画轴在手指间^_^转了两圈,自我感觉绝佳,刚把唇角微微勾起准备出言嘲讽,话都到嘴边了。
可就在此时,某只刚刚解放出来的手臂宛若锁链一般将他栓进了怀里。
继而两只手都环上了他的腰,苏南倾整个人向后仰去,撞进一个炙热结实的胸膛,身体瞬间僵硬了。
虞老板?!你!
我想你了。
苏南倾还没骂出口,虞川沙哑的嗓音将他后面的话堵了个严实。他茫然地在房间里扫视,只看到苏淮的脸上堆砌上了各种复杂的表情,惊恐不甘还有愤恨,总之全是负面的情绪。
苏南倾心想,自己喜欢的人要是在自己面前和别人亲热,他肯定得气死,他有一瞬间为苏淮感到不忍,可转念又觉得,他干嘛同情别人,算起来今天差点被绿了的人是他自己好不好!
虞川的下巴搭在了他的颈窝上,温热的气息将他的脖子都染上了一种奇异的温度,他感受到虞川不大正常的体温,低低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陈叔去找医生了,你冷静一点!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两片带着热气的柔软细细密密地在他的脖颈处流连,他心里暗骂一声,可虞川这幅状态,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苏南倾咬牙问,他现在只想把地上那个傻逼撕碎。他们三人如今的这幅样子实在是尴尬,他简直觉得这苏淮脑子有病,真想下药,怎么都得挑个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啊。他被虞川弄得难受,扭了扭,想要挣脱开。
虞老板,你先松开好不好,你皮带硌着我了,明明在家里,你换件睡衣它不舒服吗!
他觉得虞川身上又烫又硬,想要挣脱却又想着虞川现在神志不太清醒,若是硬来,恐怕只能是个两败俱伤的结果。
什么药?苏淮自嘲般笑起来,单手支着地,似跌不跌地站起,摇摇晃晃地靠在办公桌旁,阴沉面庞缓缓抬起,由暗转明,露出的表情是漫无边际的怨恨,还能是什么药?我想让他睡我的药啊!你他妈跑回来坏我的好事做什么!
他愤怒地嘶吼,想要再一次靠拢过来。
被这么一提醒,苏南倾浑身经不住地一哆嗦,低骂一声,心跳突然加速,他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远离身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不去想就好了,不想就好了,虞川只是被这臭傻逼坑了,不能怪他,自己不能过肩摔摔死他,也不能用胳膊肘撞死他,得温柔一点,安抚安抚就好了的!
他说了,让你今晚回学校,你不懂是什么意思吗?苏淮怪异地歪着头,分明很短的指甲却在办公桌上刮擦出了难听的声音,所有都准备好了,你回来干什么!
你敢再近一步,信不信我下一棍子就敲你脑袋上了啊!苏南倾一边摸着虞川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以做安抚,一面又举起画轴,与苏淮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心想,今天可太难了,他真的太难了,背后一个,面前一个,两边夹击,他哪受的了?又不能把背后这个暴力解决了,带着个累赘,还得警惕着面前的臭傻逼。
早知如此,就不该回来!他现在特恨虞川住这么大一别墅,也不弄点保安什么的,陈管家太老了,指望不上,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苏淮这个人别再疯了。
他努力保持着精力集中,可某部位被硌地实在难受,他简直都快疯了,意识每隔几秒就在恍惚,根本就不能完完全全保持着集中。
时不时扭扭身子,妄图调整位置。
就在这时,苏淮见他手松了一瞬,立马横劈过来,将他手里的画轴夺了去。
苏南倾忍不住骂了脏话,手里空空的让他没有半点安全感,战场上最忌讳被人夺了武器,为了保命,他有着极其严重的条件反射。
他的手往被背后伸去,挤进两人之间狭窄的缝隙,为了让虞川松手,他摸到了某个让他硌地很不舒服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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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留评的小天使们呀~
第37章
要是有人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单手、反手、帮别人解皮带的?
若干年后的苏南倾可能会不要脸地说:解自己男人的皮带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生的吗?嗯?
然而现在的他只会觉得自己脏了。
饶是虞川的神智不太清醒,一心流连于怀里的这副身体,可当腰间伸来一只手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过了电,酥酥麻麻地渴望某个地方被抚弄,可谁知道,那只手竟然只是单纯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子,一时茫然,被怀里的人钻了空子逃了出去,他眼看着怀里的人朝着苏淮扑过去,像只凶猛的小豹子,一下将人反剪住压在桌上。
那模样,和他记忆里的那个影子几乎完全重合了,凶得无所顾忌。
老子平生最讨厌别人抢我手里的东西了,苏南倾用了十分的力气,几乎是在苏淮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将人给摁住,连着头重重撞在桌上,不管是我的画,还是我的人!都叫你滚了,别特么不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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