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他快要哭了,整个人软的使不上力气,能感受到封禹带着他在走,不知去往何处。
封禹心跳快了,胸膛随着说话在动:乖,很快就好,先咬我会儿就不那么难受了。
祁司钰双手攀在封禹肩头,像要向上爬的猫,柔软又温顺:我不想,你带我去哪?
带你解决掉你的难受。封禹的手落在他后脑勺上,顺着捋毛。
祁司钰眼眸颤了颤,默不作声在他身上蹭两下,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现在,卡文,直接裂开。
第29章第二八章.
祁司钰知道封禹会带他到一处不易被人打扰之处,好解决掉他的问题。
可他没想到封禹会将他带到两人初见的山林间。
这里深山环绕,绿色成荫,更有百鸟栖息其中,行走山林间还能听见层叠而起的鸟叫声,动听非常。
祁司钰埋头在封禹怀里,耳朵都红了,期期艾艾道:你、你带我来这里?
封禹让他闹得心底宛如有团火在烧,烧得喉咙发干,嗓音很低很哑:怎么了?
祁司钰浑身不自在,脸红的要滴血:可是,这地方
这里没人会打扰,别怕。封禹以为他担心的是什么,并不给人说出来的机会。
实际上封禹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比方,他要在这个时候让祁司钰亲口说出是梵音。
祁司钰还想再说什么,被封禹带进一处昏暗房间里,四处都是柔软,他被剥光放在床上的时候还很恍惚,接着便什么都想不到了。
封禹是个很有魔力的人,这是祁司钰感受过半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相较于他被不知名的情.欲冲击的找不到方向,封禹很是冷静,还不断地问他舒不舒服,有没有哪里难受。
因为狐妖想要食用男人精气,必须要肌肤之亲,所以两人若是神交并不能起到想要的效果。
祁司钰也是初次发觉原来人间说的洞房花烛夜竟是这样可怕,身体完全不像是自己的,酥麻无力,脑子都混沌了。
就在他即将在混沌里找到拨开阻碍见天明的办法时,封禹喘.息着贴在他耳边,吮吸着耳边肌肤,轻声问:你说这时我是该喊你音音还是钰钰?
祁司钰微张的红润双唇张得更大,迷蒙的凤眸睁大,里面惊愕一片。
他什么意思?
封禹并未给他太多反应时间,腰间猛地用力,将人撞得又是一个晃神,唇依旧在他耳边徘徊:不说话的话,那就由我看着来了。司钰小殿下,玩得还开心吗?
祁司钰张口想说话,没成想被作弄的又是一声呜咽。
这句话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口,他被封禹拖拽进更深的漩涡里,无暇顾及太多,只知道这次封禹是发了狠的对他,再也不见一丝温柔。
天黑又天亮。
祁司钰感觉还没睡多久,习惯性起床的点让他睁开眼睛。
醒来有那么瞬间没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干什么。
等回过神来,身体感触也跟着回来。
腰酸,背疼,腿像抽筋了,更可怕的是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在。
怎么老有种被人把持着的错觉。
祁司钰轻轻挪动了下,顿时感受到无法遗忘的刺痛。
随着这刺痛想起来的是昨夜的回忆,那些暧昧到让人忍不住脸颊爆红的画面,他忍不住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朵滚烫滚烫的。
醒了?耳边响起封禹含笑的打招呼声。
祁司钰猛地抬头,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忽略身体情况,腰一软又趴回床上。
他脸一阵青一阵白,话都不想说了。
封禹盯着趴在床上仰头看自己的祁司钰,眼神晦暗不明。
昨夜疯狂到半夜,封禹没给他穿衣裳,连贴身亵衣都没穿,这会儿他光露在外的肌肤上点点红痕,好似银装素裹的梅花枝头绽放着花朵。
好在这副美景只有自己能看见。
你祁司钰一开口才听见自己声音有多哑,他不自在地转开目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事情都被挑破了,偏偏当事人之一还装起傻来。
祁司钰一阵气闷,拉起被子翻个白眼:你当我失忆了?
封禹一身白衣,神色很是坦然,俊美优雅:那你的回答呢?
祁司钰闷了口气:你先回答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封禹在想是说实话,还是再兜个圈子,再看祁司钰微垂头,耳根火烧般的红,像是等不到他回答就烧灼了自己。
到底不忍心让他乱七八糟胡想一通,封禹走过去:有些想不起来了,你要帮我想想吗?
祁司钰从他出现到今脸上红晕就没下去过。
这人怎么能这么坦然说这种话?
他板着脸看封禹:你是真想不起来还是故意想怎么。
唔,你让我亲一口,我便告诉你。封禹盈盈一笑道。
祁司钰裹着被子勉强坐起来,挥开封禹伸过来想扶他的手:能不能好好说话?
封禹真拿他没办法,俯身将人连被子抱在怀里:成婚之前我就有所感觉,前些时候去了趟你的静室,便能确定。
祁司钰没想到那么早就露馅了,想到再他面前说的那些话,整个人无地自容。
啊,他怎么能那么快暴露了?
明明这几百年来没人将他和已经消失在天界的梵音联系在一起,就连他二哥在看见他和乐卿不对盘时,也最多以为他是因为乐卿故意和封禹套近乎,内心占有欲发作所致,完全不会把他想做是梵音。
说来说去,还是他在封禹面前拿梵音出来做幌子太多次,让封禹抓住了。
他是真没想过那么快暴露,也没想过封禹会在那种时候直接拆穿,那种感觉真是酸爽。
他一边想到自己被封禹认出是梵音而紧张,一边又被对方顶的生活不能自理,当真很是丢脸了。
在昨晚那场情.事里,他收获最大的莫过于知道传闻不是假的。
龙族真的有两根弟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那种。
祁司钰胡乱想一通,有些无言以对。
该怎么面对封禹,他真的没想好,即便就在对方怀里,他低着头不和封禹对视。
司钰小殿下这是在害羞还是在懊恼?他不说话,封禹偏要逗他。
祁司钰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当即扭脸看着调侃的封禹:懊恼,被你认出来后你会不会觉得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污蔑,都是挑拨,就为了让你父子关系破裂,与竹马翻脸。
提及过往,封禹脸上轻松之色消退不少,看样子是知晓些内情。
祁司钰神色严肃起来,开门见山:你知道了?
封禹抿紧唇,终于松开手,起身走到窗边,外面风光正好,花香四溢。
祁司钰见状,懒懒靠在枕头上望着封禹:我很记仇的。
一句提醒,是让封禹知道,他不会就那么放弃对天帝寻仇,更不会放过乐卿。
封禹背对着他,声音很低:我知道。
一语双关。
祁司钰勾唇: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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