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的下颚线和高挺鼻梁的棱角格外清晰。
他的下巴微抬着,随后垂眸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直接把她的手举过头顶,压过去。
不讲任何道理,像是一场夏夜的暴雨,突然袭来。
直接深入又彻底的吻,撕咬和啃噬一般的,想把她的整个灵魂都吞噬的味道。
空气潮湿又黏着,不优秀在旁边蹭了蹭,毛绒绒的一团。
傅忱斯直接单手把它拎起来丢进房间里了。
“房间不能用了呢。”他跟池娆咬耳朵,“那就沙发?”
从沙发到落地窗,空气渐渐稀薄,明明是冬夜,却让人觉得热得想要降温,头发被水汽沾湿,肌肤也是。
傅忱斯明明一开始就像是今晚不彻底就不走的了气势。
结果一开始就用一双手弄到她失魂。
“总不能这么轻易给的是不是?”傅忱斯勾着她,“你总要乖一点,才会什么都有。”
池娆脑子都混沌了。
到这种时候,好像就没有能坚持那么清醒的瞬间。
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傅忱斯身上黏,双手被捆着,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得寸进尺。”池娆说。
感觉傅忱斯事儿越来越多了,不像是以前那样的轻松。
就像是不满于现状。
傅忱斯轻嗤了一声,加重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池娆意识不清,恍惚之间好像是听到一句。
“那当然。”
挺理直气壮的。
虽然其实他们俩在这方面已经很熟悉,但毕竟这是一件永远没有尽头的事情,还能有很多新花样。
池娆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奇怪。
背靠着的触感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过了很久池娆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家的沙发。
在傅忱斯家做什么都可以,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这件事一旦发生在她家里,味道就变得不一样了。
…
第二天早上池娆是被电话吵醒的,前一晚的疲惫劳累让她一下子睁不开眼,只能说傅忱斯每次都很会卡时间。
就仿佛是知道她第二天没有工作才会来。
池娆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苏安的声音传过来:“娆妹?你起了吗,我准备过来看看我们家不优秀啦,还给它买了点小零食。”
“嗯,还没。”
“你变了,你最近这么这么爱睡懒觉,要不是我知道你没有对象,都要以为你因为性/生/活过度劳累了哈。”
“……”
池娆沉默了会儿,随后坐起来,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
想喝水。
她从床上爬起来,傅忱斯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估计醒得早但是没叫她,池娆一边跟苏安说着话一边出去接水。
起床才发现,自己地上的毛毯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池娆皱了下眉,继续往外走。
猛灌了一杯水以后,池娆才终于觉得好了一些,问:“可以,我今天没什么安排,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
“嗯。”
“说起来,我刚才好像在你们家对面的便利店碰到那个谁了。”苏安说。
“谁?”池娆接着话。
“就那个,跟你关系很差那个男的。”苏安说着,池娆觉得自己的心往下沉了一下,名字呼之欲出。
池娆还没来记得说,苏安就开口。
“哦对,就是叫,傅忱斯。”
池娆端着水杯的手稍微僵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开口:“他也住这儿?”
“看来你没碰到过。”苏安说,“不过也是,按照我们两边的关系呢,估计我哥直接让你连夜搬个新家。”
池娆嗤了一声,“这么夸张?”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