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廖荣坤的肩膀,安慰道:“这不能怪你,我都看见了,这并不是你的指挥失职,而是敌人抵抗顽强,装备精良,先打扫战场,立即派人通知党代表,任务已经达到了,让他立马向我们这边靠拢,准备撤。”
“是”队长廖荣坤向我敬礼。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见到党代表江竹清领着四十余名同志急匆匆地撤回来了。来到面前,我紧紧握住他的手:“怎么样,伤亡如何。”
喘了几口气,抹了抹汗水敬礼道:“师长,一切顺利,没有伤亡,只是有两名战士受了伤,不过无大碍,包扎下就没事了,敌人很快就会追过来,我们还是先赶紧撤吧。”
拿着驳壳枪往腰带里一插,对着他们讲道;“好,事不宜迟,咱们先撤。”
黄陂,一条条崎岖婉蜓的山间小道,树林里坐着几十名依着破烂的红军战士,我坐在一棵树旁背靠大树,嘴里担着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嘴里喷出浓浓的烟味。“那就是木兰山。”坐在一旁的王树声指着西南的一座高山说:“天气好的时候,站在山上可以看到武汉。”
顺着王树声的手,我遥望前方,木兰山被云雾遮住了,黑云从天边滚来,在烈日下照耀下一会白,一会黑。云层下面,是郁葱葱的树木,像整装待发的部队,又如万顷碧波中的排排巨涛大浪。
“想当年跟着师长在木兰山里打游击的时候,那日子,是多么的逍遥快活啊。”王树声怀念着,笑了笑讲道。
天边传来几声闷雷。
“师长,统计结果出来了,昨晚一战,我们缴获了敌人两挺轻机枪,五十多条步枪,两箱手榴弹。”江竹清走来向我汇报道。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的伤亡情况呢”?我点点头,对着江竹清询问。
“唉,两个大队加起来伤亡了三名同志,还有五位同志受伤。”江竹清叹了口气,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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