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年幼,只是懂得被江让哥拉着往学校走。
高门子弟,即便是小时候,要学的东西也不少,没怎么与母亲交流过感情,后来长大了些,喻梨江烬出生,也过了些年岁。
对喻梨,他们心中倒还是忍让的,记忆之中也隐约记得小姑娘软乎乎跟人撒娇的样子,与母亲是亲切些。
所以后来母亲留下了他们几个,将喻梨独自带走,他们心中倒也理解,因着没留下太大的感情交流,不舍倒也没有那么多。
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江枫之主动说起他们母亲。
毕竟说真的,在他看来,江枫之与他母亲还是有些情分的,这些年来想要爬上江枫之床的女人也不少,他们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没有听说过因为他的花边新闻。
更别说站到他们跟前的女人了。
江枫之低着头,声音有些哑,看着前方,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她说的对。”
那时候年轻气盛,想着自己该是要与父母不同,找了个真能让他心动的女人,却逐渐是走了父母的老路,加上巨大的家境差距,要是有他在旁边帮忙纠着护着,那人也不至于走到这样偏执神经质的地步。
是他走了岔道,却让景心帮着也还了债。
最后疲惫的带着喻梨离开,却不成想,郁郁寡欢,也没几年就走了,他也坚持着自己那一套,不曾去看一眼。
“你母亲曾经说过,跟我在一块太累了,她曾经以为自己能教会我怎么爱人,怎么做一个人,但是她没有做到,反而是要让自己都不太会做人了。”
那这么说来,离婚的意思,更多的还是来自于他的母亲喻景心喽?
这一点倒是江洵不曾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