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脸色很难看,但想着自己输了,虽然丢脸,却也只能不情不愿道“姑奶奶我错了,小的狗眼不识泰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没学狗叫呢!”余洛瑛一想着这青年先是瞧不起她,后来又出言冒犯自己,心里自然半点余地也不想给他留。
不想刚才那一直不肯出手的暨玄道长忽然出声劝阻“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
“连应战都不敢,你也配跟我讲道理?你们夕寒观的道士都这么虚伪吗?”余洛瑛刚赢了一场很是得意,此时自然更加不将那暨玄放在眼里。
“谁说我们不敢!师弟别磨磨唧唧的!”那中年道者出言催促。
也不知是不是那中年道者的劝慰起了作用,这一次,那暨玄倒没有推辞了。
他目光沉静的望着余洛瑛“施主刚才所言之事,暨玄愿意一应。不过还请施主得再答应不为难那位施主。”
见他终于肯应下了,余洛瑛自然一切好说“行!”
随后,余洛瑛只又依前制,刚刚猖狂得意的小女娃子,一到了正式决斗比试之时,脸上竟也有着难得的静毅神情。
暨玄只立在少女对面,垂眸静静望着地面。
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又似只是单纯不习惯与人对视。
余洛瑛不耐烦的催促“我好了,你可以出手了。”
听到余洛瑛这声催促,暨玄终于看向少女,他抬了手,只微微屈扣着大拇指和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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