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发问了,那少女便领着他往山外走去,在到了一块大石牌坊前,那少女才停住脚步“就是这里了。”
说罢,为了让谢昀怀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少女又往前走了几步,而在靠近那块牌坊时,明明眼前的牌坊前方是宽敞的大路。但少女在靠近那块牌坊时,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给阻隔开来。
无论她如何往前迈步过去,却也迈不过眼前的道路。
谢昀怀见她如此,只也往牌坊前走了几步,但一直到走出牌坊他也未曾感受到那股阻力。
他又试着拉了拉面前的少女,然而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少女似乎的确被那屏障阻隔起来了。
看来的确是有禁制。
可仔细一想又觉哪里不对,真正的禁制是会让外面的人连这个地方都找不到的。
然而他与絮絮进来时却并没有受到这种禁制的阻碍。
甚至此刻他抱着絮絮也是通行无阻碍的。
而且此刻便是不说他,便说刚才来的那群人,他能清楚感知到,那些人除了少数几个练家子,大部分人应当就是普通人罢了,可他们不也从这里走进了这村庄吗?
随后谢昀怀又瞄了一眼那少女手臂上的紫荆印记。
他突然便想起从前幼时习过的一个低阶术法,甚至那或许都不能算是术法,比起自身之术,那玩意儿更借重外物之力。
有一种虫叫缚壳,将那缚壳虫捉了来碾碎研成粉末。将这种粉末裹在朱砂里,给任何活物打上专属的印记,再划定出一个圈层,如果那层朱砂印记不能消除。那么这个活物便终生只能在他界定的圈层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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