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父亲祛除那印记时,却是将那嬷嬷手上的小乌龟连同着皮肉都剜了才祛了去的。
看着那嬷嬷手上血肉模糊的一块,他终于觉得自己错了,也觉得自己实在不该。
那之后他们兄弟从他开始一人吃了一顿竹笋炒肉。还被罚在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牌位背那又臭又长的家规。
那是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挨揍,背的稍慢一些,便是棍棒伺候,父亲说是要他们兄弟几个知道礼义廉耻,人对于疼痛的记忆是印象很深刻的,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那缚壳虫等同于下作之物。
后来再大了一些,他也知了那手段的确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不过是些半吊子的术师用来糊口的小把戏,人心总是贪妄,这缚壳虫的作用无疑促长了一些人的不良心思,而这种东西一流入世面上便成了囚养活物的小手段。
听说这种粉末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越发沉淀。
这种朱砂在初初画下的一段时日内或许剜一层皮肉便能拔除了,但如果画的时日长了。这便需得请懂这些微末之技的人来配比药方了。
只可惜他并不懂这些东西。
只是想那紫霄观也是六观之一,怎么竟能使出这等不入流的肮脏手段。
不过想想紫霄观既然都能出那样的人,或许他们从根到里都已经烂透了也不一定。
而能使这等下作手段的必然也是那底下的人。
谢昀怀看向那少女手上的紫荆花,随后低声问道“这个印记在你手上多久了?”
少女茫然道“大约有三四年了吧。”
谢昀怀又指了指她那几个妹妹“他们呢?”
“他们是同我一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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