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朋友!我可没有你们这种恃强凌弱的朋友。况且术者所习之术为的是护苍生,可不是任由你们作践他人!”谢昀怀冷声道。
“小兄弟何必这样生气,阳光之下无新事,我也不过是按着上面的要求来办事罢了。”那中年男人在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便换了口气。
但当他话音落下,迎上谢昀怀的眼神时,他便不禁整个人都怔住了。
谢昀怀的眼神像是要将面前之人斩做灰烬。
而且即使在此等情况下,中年人也完全感受不到谢昀怀的威压,会出现这种情形的要么是普通人,要么便是高阶术师,从刚才他对自己的压制来看,这人多半是属于后者。
低阶术师对于高阶术师多半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
想到此处,再迎上谢昀怀那双恶狠的眼神,他不禁生生打了个寒颤。
“上面要求你们办事?办什么事?”谢昀怀冷声问道。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下面负责办事的人,上面的人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至于他们要这些童男童女养着干嘛,我又哪里敢问原因。”中年男人打着油腔滑调道。
谢昀怀闻言只道这中年男人怕是嘴里不肯说什么实话的,他本想一刀结果了此人。
但如今这些孩子的封印尚未解除,他只能以剑指着那中年道者的额心恐吓道“这样说来,我留着你也无用了?”
谢昀怀的语气实在低沉,听到他这句话,又想起他身上那层杀意,那人连忙说“也不是完全没用,只这一桩我不是太清楚,但你问我别的我肯定知道。”
“好,我问你他们手臂上缚壳虫的紫荆花印记你可有法子解除。”
然而中年道者听了这句问话,眼神却是微微一亮,他直觉自己或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自然是我刻下的,公子可需要我帮他们解了这层封印?”中年道者几乎很快猜中了谢昀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