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如此指责,那南疆二皇子的面色却是没有半分不适。
“这众目睽睽之下,诸位应当也看到了,我可不能动什么手脚啊?”
那老者的脸色仍旧铁青,他只让身边的小弟子抢回那魂息镜,随后他倾身静坐,随后竟是逼了自己的魂魄出窍,但其结果也如先前一般正是金光闪烁。
所以这面镜子是当真有问题的。
不过即使如此,那老者也仍旧有所怀疑是这二皇子在捣鬼。
那老者的心思没有瑾平夫人深远,他只看向南疆二皇子道“日前便听说二皇子经常在我们这处来去自如!谁知道是不是二皇子早在此之前将我们的魂息镜偷天换日了呢?”
这个推测虽然不无可能,但也只是个推测,没有实际证据支撑,可便算是血口喷人了。
平日里这老司使就算如此怀疑,也不能说出这话,如今被二皇子当众打脸,显然已是气疯了。
二皇子笑了笑“司使可有证据证明我偷换了魂息镜。”
只是这样一问那老司使便闭了嘴。
那二皇子随后笑道“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偷了魂息镜,我却有证据自证清白。”
说这话时,二皇子的眼睛突然看向絮絮,絮絮只觉得被他如此一盯,整个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看着我干嘛?”絮絮不自在道。
二皇子收回视线,复而看向在场众人“我在你们抓到那两个劫魂者,找到所谓的东泽帝君魂魄时,便已经被人封在符咒里了,直到今日得这位姑娘相助,才从符印里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