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话音刚落。余亦舟便将絮絮与她分开了。
余亦舟护在絮絮身前,眉目亦冷冽了几分“我与她如何又与你何干!她是我认定了的妻子!她未来也只会是我的王妃!我与她两情相悦。”
这些话对于粼来说无异于扎心之刺。
她似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只同时也怒瞪着余亦舟“你怎么能娶她?我姐姐尸骨未寒才多久,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姐吗?”
“谁对不起她谁心理有数,况且我不娶她难道娶你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吗?”余亦舟反唇相讥道。
被余亦舟刺中心事那鲛女面色清白了一阵,她的手紧握成拳,似是内心天人交战。
随后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她直言道“是!我就是这么个心思!你为什么不能娶我!我们家族与王室本就是一脉相连的存在,按理来说我们效忠王室,王室也得拿出儿女亲事的诚意来。一直以来这个不成文的规矩都被好好履行了,你与我姐姐订的亲事,最后是我姐姐福薄去了才没成。我如今想代替姐姐履行与你的婚事为何不行!”
絮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彪的姑娘,虽然她这思想好像未免有些太过刺激,不过这种说法的婚姻模式也不是不存在,人族一些蛮夷区域,不就有兄死弟继妻的习俗吗?
不过这样直勾勾说出来除了给别人不痛快,自己也失了脸面。
听着粼的这番话,余亦舟的脸色一黑。似是已经不想再与她交谈,他只冷声吐了一句“不可理喻!”
话音落下,他转身便走。
粼见状便要去拉他的手,不过还没拉住余亦舟,她的身形便被龚安怀给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