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所有事情串联起来,这样的背叛,并没有几人能忍下,若不是此时龚安怀得势,根本近不了身,他们三当时怕是早让龚安怀离开人世了。
如今又见到他,想来这小子也没安好心。
众人看他只吹鼻子瞪眼,如无视一般。
那龚安怀倒也不生气,只同余亦舟低声道“殿下,馥夫人请您过去。”
“哼!请?我看又是想使下三滥的招数吧!”
“龚安怀,殿下当初把你当人看,你却非要去馥夫人身边当条摇尾乞怜的狗!怎么如今又想反过头来咬人一口?”
余亦舟尚未开口,那三人便已对着他嘲讽开了。
他们说话实在难听,龚安怀身边不知他们恩怨的小童也不禁怒声训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同龚总管说话。”
不想他这下倒是多管闲事了。
龚安怀只挥手示意小童莫要多言,余亦舟亦劝其他三人言语尊重一些,双方竟也相安无事。
余亦舟只对龚安怀道“你带路吧。”
龚安怀便领着余亦舟往主营而去。
主营里,一名铠甲加身,瞧来勇姿飒爽的美貌妇人正同几名将领指点着布防图。
这人便是云馥的妹妹沅馥了,父王登位后,这位姨母便成了他父王新娶的夫人。而且当时嫁给他父亲不过两月,这位沅馥姨母便生下了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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