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手里的瓶子,只对高公公好意劝道“我不需要高公公为我做什么,只要高公公分清楚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便好了,毕竟在有些场合乱说话,除了让你的主子蒙羞。旁的作用可一点都不起。”
那高公公原以为这齐禹多半是想逼自己当内应,不想这要求却只是要自己在这些巫医们解释的当口闭嘴。
其实这话便是齐禹不说,他也知道如今说了也没什么作用。
说白了,余亦舟会被同化的那个理由其实就是一个借口,一个软禁于他的借口。
大家心知肚明。
如今大家正等着他解决问题,谁会上赶着不痛快的去质疑他的病情呢。
只是他今日这一搅局,往后便不好再用同样的法子制裁他了。
那高公公只应道“如果只是为这一桩,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到处去说。”
见他答应了,齐禹便收了药瓶。
有不服气的巫医道“为何他不用服这毒,我们却要服?”
齐禹笑道“因为我与他有交情,我信得过高公公不会乱说话,可与你们,我却是初次打交道。”
高公公不悦道“谁跟你有交情,那是你欺骗于我!”
“是啊,我骗了公公,公公却还对我这般信任,我若再辜负,岂不是负心。”齐禹的语气带着几分怜惜美人一般调侃道。
这位高公公倒也算得是位美人,虽然体型偏富态,又长年陪着主子们在宫里度日,皮肤是那种羸弱的白晰,但却是个眉清目秀的。他平日里最恨旁人将他当成个女人。如今听了齐禹这话,面色顿时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