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的脸色明显十分尴尬,而且她显然也并不想知道金贯过的好不好。
但妇人却没瞧出这份尴尬,还说要去取信给南荞看。
南荞似乎终于忍耐到极限,随后高声道一句“金大娘!”
那老妇回身疑惑的看向南荞,南荞看着对方,终于还是软了口气道“信的内容我听你说了就可以了,这三位外客有事找您商量,您还是先招待他们吧。”
老妇听了南荞这话,这才同絮絮三人道“你们看,我就是看到贯儿媳妇一时高兴糊涂了,我这儿媳妇人是真好啊,她看我老婆子没什么行动力,每周都来给我送吃的。”
这妇人一边当着外人的面夸着南荞,一边又看了看南荞的脸色。
南荞却是干脆不看她了。
这南荞显然对银钥是有几分好感的,只可惜银钥显然也不怎么领情,只附和那老婆子道“大娘,您有福气啊,能有这么个好媳妇。”
那老婆子一听人夸自己儿媳妇,当即跟夸了她似的,脸上笑得跟朵开放的菊花一般。
好在银钥的本意也不是真要膈应南荞,在迎合几句后,他便主动把话题往金贯身上扯了去。
那妇人对于自己那唯一的儿子金贯自然十分自豪,只将自己那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银钥通篇没什么重点,仿佛只是寻常与人聊天,然而只要他有心讨好,不管是谁,似乎都能与他聊的十分合拍。
二人寒暄一阵后,银钥便已经从那妇人口中套出了一些基本信息,比如在整个四月她都没有生过病,所以也就不存在金贯那一句他娘病危的请假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