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丁牧!”
“在!”丁牧赶紧上前。
“命你乘船前往康郡,也是限时一月将其拿下,可有把握?”
“末将愿立军令状!”
“很好!”宁泽点头,“你们分别带兵攻打三处郡城,尽快将其拿下。杨波!”
“在!”
“你领兵随我攻打广平,可有问题?”
“下官荣幸之至!”杨波欣喜回答。
分配完毕,宁泽转向孙俊:“四公子,你便与我同行!”
“喏!”
于是兵分四路,迅速出动。
孙毅得知宁泽大军前来,兵分四路攻打梁州,吓得不轻。
于是派遣使者,到义阳见三弟孙奇。
使者抵达后,孙奇冷声问道:“二哥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禀三公子!”使者恭敬行礼,抬头说道,“梁州乃我孙家内事,兄弟几个关起门来一较高下,各显本事。谁料四公子引来宁泽,使得大军进犯梁州。宁泽狼子野心,欲谋梁州之地。此乃引狼入室之举,岂能听之任之?还请三公子暂且放下兄弟间的争端,共同对抗宁泽。将外人赶出梁州,才是当下重中之重!”
“主公!”孙奇谋士刘权说道,“四公子此举确实不妥,若梁州被宁泽所得,令尊泉下有知,必不瞑目!”
听到这话,孙奇仔细思索,许久之后点头说道:“好!此刻应当共御外敌。待击退宁泽再做打算。”
于是孙毅、孙奇放下争端,暂且联手对抗宁泽。
杜威、宋高渡海前往寿阳,王卫前往九华,丁牧赶赴康郡,宁泽与杨波、孙俊兵发广平,四路推进。
到了广平境内,孙毅已经率领大军驻守,孙奇援兵也已抵达。
相对其他三路兵马,宁泽主力是他们最为重视的。
两军在广平城外列阵,孙毅、孙奇纵马上前,宁泽也与杨波、孙俊出阵。
孙毅见到宁泽身侧的孙俊,当即怒斥:“老四,梁州乃是我们自家之事,你竟引狼入室,何其愚蠢?”
孙俊骑马上前:“二哥不用说得那么好听!若非小弟逃得快,已成枯骨一具。什么兄弟家事,你若有半分顾念兄弟之情,也不至此!”
孙奇闻言说道:“再怎么说,引外人入梁州,怎么对得起父亲?他在泉下有知,不会瞑目!”
“难道我等兄弟相残,父亲便能瞑目?”孙俊怒道。
孙毅、孙奇顿时无言以对。
宁泽骑马上前,冲对方喊话:“梁州是大成的梁州,不是你们孙家的梁州!四公子深明大义,忠心朝廷,何错之有?我主刘元香乃大成正统皇室公主,当今天子惠帝皇姐。岂能坐视尔等窃据梁州,将其充作私产?若是识相,全两位公子弃械投降。本官保举孙俊为梁州刺史,两位公子也能混个太守之位。”
孙毅冷哼:“天下人谁不知晓,沅熙公主不过是宁中郎手中棋子!若真对大成忠心,为何与惠帝敌对?”
“谬矣!”宁泽笑道,“惠帝受奸人摆布,出兵攻打金州。我方仅为自保,不得已尔!陆骢挟天子以令诸侯,其谋反之心暴露无遗。惠帝不能主政,朝廷都是陆骢说了算。何况惠帝在当梁登基,并不合规矩。相对而言,顺帝才是大成现任正统皇帝。不过廉羴谋逆篡位,害死顺帝,局势更乱。若惠帝能入皇城,重新登基,更加名正言顺!这些并不重要,我主刘元香对大成的忠心,天地可鉴!劝两位公子不要误判形势,尽早悬崖勒马!”
“多说无益!”孙毅说道,“宁中郎无权插手梁州之事,若不退兵,休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
“我倒要看看,阁下如何不客气法!”宁泽抬手往前一指,身后浮屠军齐声呼喝,整齐向前推进。
“杀!”孙毅、孙奇一声令下,梁州兵马迎面而来。
两军交锋,刀来剑往。
浮屠军刀枪不入,完全不惧梁州兵攻击,一路向前推进,无法阻挡。
孙毅、孙奇联合军队拼死作战,发现不能伤及敌军分毫,于是大败,退回城内。
宁泽并不急于攻城,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孙毅对孙奇说道:“早就听说宁泽手下有一支浮屠军,刀枪不入,还以为是外面所传谣言。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刀枪剑戟全都无效,如何退敌?”
孙奇也是愁眉不展:“据说宁泽还会法术,颇为厉害。今日尚未使用法术我军已难以抵挡,若其施法,恐怕败得更快!不如假意投降,派遣使者宽其心。趁其松懈,今夜出兵奇袭,火烧敌营!”
“妙计!”孙毅大喜,当即招来使者,写下假的降书,命其送往宁泽营地。
降书当中约定明日正午出城请降,为的是麻痹宁泽。
使者来到宁泽帐中,献上降表。
宁泽心里有数,让人好生招待,然后送出营地。
使者回到城内,向孙毅、孙奇禀报。
得知宁泽“中计”,孙毅、孙奇兄弟两个很是兴奋,立刻安排大将整顿兵马,准备趁宁泽被麻痹之时,趁夜奇袭,一把火烧光浮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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