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拜拜[穿书] 西西特 2186 字 2023-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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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心里头的不安瞬间跳出来,突突突地往他嗓子眼撞,他打过去,关机。

草。

茭白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戚以潦走进前院,迎面就刮过来一阵充斥着药味的夏风,他把人捞住:跑什么?

茭白一愣,对啊,跑什么。

就算《断翅》的重大节点发生了,他又不知道去哪找两位主角。

即便他知道他们在哪,他也不能干涉。

茭白紊乱地喘着气。

戚以潦皱眉:拖鞋也没穿。

不多时,柳姨将茭白的鞋送出来。戚以潦让他穿上。

茭白被戚以潦拉着往兰墨府走,被他攥在手里的手机猛然震响,他立即接通:沈而铵,你在

话声戛然而止。

不对。

那边的呼吸声里有崩溃的呜咽,不是沈而铵,是礼珏。

茭白哥哥你没死你在西城戚家对不对那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死了

礼珏哭叫着,声音很哑,带着纯粹的怨恨,要不是沈而铵一直喊你的名字,我用他的手解锁他的手机找到你的电话打过来,我都不知道,你骗我,我这半年为了你有多难过,你为什么要

礼珏的质问一停。那一瞬间,茭白听见了痛苦至极的低吼。

刚成年的兽类正在承受人生的第一道伤口,皮开肉绽,深刻入骨,硬生生将他的生命一刀砍断,永生都不能愈合。

怎么办茭白怎么办啊,沈而铵一直在叫你,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他不让我靠近,你快来啊,你救救礼珏崩溃无助的声音骤然僵住。

很显然,他是被他面临的处境弄崩溃了,神志不清了才打的这通电话,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

茭白这时候反而冷静了。因为主角受向他求助了,他是被动参与。

三哥,茭白抓住立在原地,没有走的戚以潦,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手机上这通电话的定位?

戚以潦碰到他被风吹乱的T恤袖口,撩了撩:很担心?

为数不多的朋友。茭白的脸色很沉。

戚以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揉他的发丝,一只手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茭白以为起码要等半小时,没想到几分钟就有了结果,他叫上戚家的几个打手跟司机,火急火燎地就要上车。

戚以潦捏住他的后颈:记得回来,别太晚。

在那之后,戚以潦就松开手,等年轻人坐进车里,便替他带上车门,目送他离去。

茭白赶到小旅馆,让一个打手把门踹开,他交代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别进来。

刚一进去,茭白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强调地回头吼:都别进来!

茭白往里走,因奔跑而紊乱起伏的胸口汗涔涔一片。

礼珏呆呆地趴在床边,只穿着一件T恤,他的腿上有血,手上身上也有。

而沈而铵,

他被锁在床头,下巴跟脖子里一片鲜红。舌头被咬破了。

四肢上面也都是血淋淋的,碎肉黏着金属。

尽管他利用剧痛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疯,不要被本能奴役,可他还是

茭白抓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瞳孔涣散的沈而铵身上。

下一刻,茭白拎起一动不动的礼珏,看这部漫的主角贱受,曾经追漫时的崽崽,甩手就是两下。

第65章

茭白那两下的力道没有收,打完指尖都跟窜了火一样灼麻。

礼珏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流出血丝,他却没有一丝反应,人还傻着。

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的T恤,将他往自己跟前提:钥匙呢?

礼珏的眼神没有对焦,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的少年,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为什么还在痛苦地挣扎。

好好一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的人,怎么就成了一副狰狞血腥模样。

礼珏又似乎在看不断震动的床头柜,那得挣出多大的力,才能让整张床都要散掉啊。

还有那金属铁链和镣铐抖出的声响跟频率,不疼吗

我问你钥匙呢!茭白用力晃他几下。

礼珏慢慢眨了一下被眼泪濡湿的睫毛,恍惚着看他,做梦似的:茭白,你找过来了啊。

茭白吼:钥匙在哪?!

礼珏微微抿起破血的唇瓣。

茭白指着床上的沈而铵:你看看他!

说着就去掐礼珏的脸,强行让他对着沈而铵:看到了吗,他快被你弄死了。

礼珏不敢看地紧闭双眼,睫毛直抖,通红得有些吓人的眼里掉出泪水:我没有想过会是这样,我真的不是要伤害他,只要他碰我就好了啊,我都准备好了,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很害怕,但如果是他,我能忍受的

可是他不肯,他咬自己,都是血我吓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礼珏语无伦次地说着,突然扭过头,睁开眼瞪茭白,哭哑了嗓子:他还喊你!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茭白没管礼珏嫉妒的眼神,他在看好友列表。

礼珏的活跃度暴涨,随时都会冲到40。

结婚证上的照片从彩色变成黑白。

礼珏沉浸在自己的妒恨情绪里,哭着笑着呢喃自语:他一直喊一直喊,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我想用衣服堵住他的嘴,我怕他再咬伤自己,他不配合,就只喊你他的意识都不清醒了,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却还在喊你,为什么啊茭白,你是人是鬼啊,我都分不清

茭白没在精神错乱的礼珏身上费工夫,他自己找起钥匙。

最终让他从礼珏的背包里翻到了钥匙,开锁的时候他被沈而铵扑倒了。

沈而铵的两条腿跟一只手都还被禁锢着,他只有一只手自由了,却不顾皮肉被深勒的剧痛,疯狂地囚住茭白。

用他的整个身体。

他的渴求像一张又湿又烫的大网,猛一下缠了过来。

给我

血从沈而铵的嘴里往下滴,落在茭白脸上跟脖颈处,砸在他下垂的眼角,他大力扯住对方的头发:沈而铵,你看清楚我是谁!

沈而铵腥咸紊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唇上,一张俊美的脸早已扭曲不堪,骇人异常。

这时的他与被激怒的父亲一般无二。

残戾,暴虐。

劣质的灯管下盘旋着一些黑色小蚊虫,它们在俯视少年人线条青涩漂亮,渗满薄汗的肌肉紧绷,听他喉咙里发出兴奋又颤栗的低吼。

他要开始享用成年以来捕获的第一只猎物,蓄势待发,凶猛而急切。

脆弱的猎物后仰头,脖颈又长又白。

少年人滚烫,沸腾,本能地拱腰,他咧开血流不止的唇齿,眯着赤红的眼眸,缓缓靠近他的猎物。

就在他要咬上去时,

他听到猎物在向他发出哀鸣我背上的三根肋骨好疼。

少年人蓬勃疯涌的欲望猝然凝固。

紧接着,像是有一把小刀划过来,在他的欲念上狠狠划下一刀,鲜血淋漓,剧痛难忍。

茭沈而铵抽搐着,铁锈味道浓重的唇动了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舌头上伤痕累累,咬字吃力。他的额头抵着茭白的额头,癫狂的神情中涌出一分孩童般的信任与求助,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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