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对夫妻只是一个开始。
装修队里的人开始陆续失踪,他们失踪得悄无声息,好像只是短暂地离开几分钟,就再也不见踪影。
渐渐的装修队里的人发现了工人失踪的规律,但就是他们都是在晚上失踪的,而且失踪的时候都落了单。第一个失踪的男人,原先他们都以为是白天不见的,但后来他们意识到男人消失的确切时间应该是在前天晚上。
装修队里人心惶惶。
有人想过要不要放弃这单生意,但眼看着都装修了一半,而且大家都是放弃了和家人团聚的时间接下这一工作的,就这么离开实在心有不甘。于是包工头定下了规矩,在学校里头的时候必须要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上厕所也得两个人一起上,只能在早八点到晚六点这个时间段工作,超过这个时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离开学校。
这样一来施工效率低了很多,耗时也没法增加,但了解了情况的学校也不敢催促,甚至加了钱。
索性包工头定下这两条规矩后,装修队再也没有失踪。
第二个人失踪后,秦老师就没敢住在学校里。他的家在乡下,所以平时就借住在镇上的一个亲戚那。
秦老师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他晚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有问题。他开始打听装修队和寒假期间留在学校的教职工的事,发现那个女孩不是其中任何一人的家人。
确定这件事后,秦老师反而不敢往下想了,只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装修队收工的那天秦老师回去收钥匙。那天天色不早,差不多要到七点,装修队不想再拖一天,于是破了一次例,施工到快七点,彻底结束了才离开。
秦老师在寝室外送走最后一个工人后,正要往回走,却看见自己的值班室里站了一个人。
窗口后她的面容模糊不清,秦老师只能看出那是一个女孩。
秦老师大脑一片空白,疯了般地往回跑,一次都没敢回头。他一直跑回亲戚家里,闷上被子后不住发抖,一晚上没睡着。
秦老师没看清那女孩的脸,但他认出了女孩身上的裙子。
和他那晚在男寝见到的女孩一模一样的红裙子。
第二天,秦老师就去辞了职。
这些事情是秦老师告诉陆仁的,他想请陆仁他们调查有关那个女孩的事,秦老师说如果不弄清这件事,他到死都不会安心。
但最后雇佣他们的却是秦老师的女儿。
因为秦老师某天突然山坡上跌下,一瘸一拐地回来时,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当晚便发起了高烧,不停地说她来找我了,直到现在都没清醒过来。
陆仁和曾哥是秘密调查的,他们混进朝阳中学企图一起去当宿管大爷,可惜朝阳这边只招一个宿管,于是陆仁成了宿管,曾哥成了清洁工。
我忙得要死,曾哥唉声叹气道,马上又要去拖教学楼了。陆仁仁啊,我的命好苦哇
曾哥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远处走过来了四个人。
显而易见是四个大人,不会是这栋寝室楼里的学生。曾哥眯起了眼睛,打量来者的脸。
咦。
曾哥有点惊讶。
那怎么有个人一直看着我。
白逐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张和游戏外的曾歌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好哇,你竟然给自己加戏!
看了看曾歌又看了看陆仁,白逐突然警觉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曾歌:我们是兄弟情!兄弟情!!!【大声】
第92章以免落单
陆仁看对面有一个青年一直盯着曾哥看,一时竟不能确认他是不是曾哥的旧相识。陆仁一时没敢出声,生怕打扰了旧友相认。
倒是被这不太友好的目光盯着的曾哥茫然挠了挠头:呃,请问你是
青年没回答,他身边一个身着深色大衣的女生开口道:打扰,我们是来借住的,这是借住申请,已经签字盖章,老师让我们来值班室拿钥匙。
陆仁从值班室的窗口伸出手接过申请书,章和签名都没有问题。他看着女生呆了呆:你你借住男寝?
钟长雅:
钟长雅勉强地微笑:他们三个住这,我借住女寝。
又一次和大部队分开,她简直无语凝噎。
女生递过来的这份申请书申请人确实只有三位。三位申请人的签名并不潦草,很好辨认,陆仁有些意外的是,即便值班室外的人没有介绍自己,他好像也能把名字和人对上。
比方说之前那个看着曾哥的青年,陆仁就觉得他应该叫白逐。
青年这会儿也不看曾哥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陆仁觉得很熟悉,但莫名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稍等,我找一下钥匙。陆仁低下头去避开青年的目光。
朝阳中学有些寝室平时空置,专门留给借住的外来人员,那些寝室的钥匙和其他寝分开放,其实不需要怎么找。
门牌号贴在钥匙上了。陆仁想了想,道:我带你们过去吧。
这样回字形分布的寝室,不熟悉的人很可能要绕一大圈才能找到正确的房间。
学校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在三楼的西南角,离这一楼层的公共卫生间很近,寝室本身没有独立卫生间,离得近些倒也方便。
朝阳中学的男寝极为特殊的一个地方就是,它的大厅足有两层楼那么高,名义上的一楼实际上已经是二楼,而真正的一楼留出大厅的空间后,其他地方是实心的。
白逐他们住在三楼,实际上说他们住在四楼反而更准确些。
就是这儿。陆仁在一扇门前停下,用钥匙打开了门。学生住的寝室是八人间,而给外来人员借住的寝室是四人间,空间相对而言要小一点。陆仁随手把钥匙给离他最近的白逐:钥匙不多,你们只能三个人共用一把了,离开的时候记得来值班室归还。
陆仁交完钥匙就打算走人:我还要下去值班,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
白逐把许延陈津往寝室里推,自己却叫住了陆仁:老师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
他迎上陆仁有些疑惑的目光:我们边走边说好了。
寝室楼里安静得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学生上课期间的寝室楼总是最安静的,常常会给陆仁一种整栋楼只有我自己一个活人的错觉。
以至于此时此地有人在自己身边说话竟也成了特殊的体验。
老师怕打雷么?那个名叫白逐的青年状似随意地问道。
陆仁被这段时间被叫大爷习惯了,突然有人叫他老师,自己反而觉得不太自在。他觉得白逐的问题有些奇怪,没有直接回答:为什么问这个?
白逐道:老师和我前段时间见到的一个小孩子好像,那个时候他被雷声吓到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可惜我没来得及问他就不见了。
陆仁觉得他说的这事好像有点熟悉:你最后知道他想起什么事情了吗?
知道了一点,也只差了一点,白逐遗憾道,如果离开的时间再晚一些,也许他就全部想起来了。
陆仁好奇问道:他是失忆了吗?
是啊,白逐叹气,之前想过一些让他恢复记忆的办法都没成功,上一次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可惜还是失败了。
陆仁安慰他:恢复记忆这种事情听上去就蛮看运气的,失败一次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有了经验后下一次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白逐问他:老师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记忆有问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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