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想要喝酒,贤弟相陪就是,这等理由找来,我可不干!”说罢,看着投壶一转眼珠子,说道:“既然投壶已经有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轩辕文康听和雅的说话,这般毫无忌惮,却又是真性情,觉得新奇无比,道:“哦~既然这般,你想要怎么玩?设下什么规矩?”
和雅是第一次玩这个,想着这不过是跟前世许多游戏差不多,只是不过是器具变换了一下,内容玩法,却还是可以照搬的,道:“这原有的规矩我也不多加强调,看谁投得最多,但是,我们三局两胜!我们是赢的喝酒,输的买单~”
她是来消遣的,当然怎么开心怎么玩。况且,这么简单的游戏,若是输了,怎么对得起自己这特意出来跑一趟喝酒的心思呢?
轩辕文康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等玩法,不是输了的喝酒,却是赢了的喝酒,跃跃欲试道:“这个想法不错。只不过,贤弟是为了特意请我而为了最后买的单么?那愚兄怎么好意思客气呢!”
“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说罢,起身走至投壶前,准备道。
轩辕文康见和雅这般心急,好笑道:“先不急,这雅歌投壶参赛的可以是你我二人,但是还是需要一位乐工奏乐呢!不然哪里会有这雅歌投壶的名声~”
于是,拍了拍手,立刻一名身穿一身淡黄色云烟衫葳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娥眉,肌肤胜雪,眉如翠羽。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和雅面前走过,微微带动一阵香风,却淡而不腻,清而舒爽。
那女子在帘幕后面坐定之后道:“两位公子准备好了么?”话一出来,声音如珠玉落玉盘,清脆好听。
轩辕文康见此,也并无多看,对着和雅笑道:“贤弟,准备好了么?”<cmread type='page-split' num='4' />
和雅收回自己打探的目光,道:“在下准备好了,不知是你先,还是我先?”
其实两人各自一人一壶,并不冲突,只是和雅不过是想看他想要怎样处理罢了。是为了输赢而定了有益于自己的规矩,还是公平起见。
虽然她不见得那么在乎这次的输赢,但是有这个一展身手的机会,没人会先判了自己输的死刑。
“当然是你我二人一起,以一首曲子为限,曲子停则二人动作停止。到时候看谁投进壶里的箭矢最多,谁就是最后的赢家,而且你要的是三局两胜的话,那么就以三首曲子为限,如果是平手,就再加赛。”轩辕文康微笑着将比赛的规则叙述了一遍。
和雅闻言,拍手道:“好,那么,姑娘,现在你可以开始了。”说罢,朝那女子笑道。
那女子一双美目看向轩辕文康,见他点头示意,便开始弹奏起了曲子。
琴声的第一个调子,铿锵有声,像是在诉说比赛的开始,之后曲子渐渐柔缓,然后拔高,最后急促。
她是第一次玩,尽量不受外界干扰的投掷箭矢,用力一投,“噌”的一声,箭矢在壶边擦过,青铜制的壶声发出嗡嗡声。
轩辕文康投的第一个箭矢便投中了,见和雅的箭矢不仅没有投进去,而是仅仅擦了壶身。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的模样并没有气馁,便专心投掷自己的箭矢。
和雅知道他在看她,却没有回视过去。刚才那一只箭矢不过是她在顺手而已,这是新游戏,她需要一个上手的过程,因而,才会有她先说明的三局两胜。
整个二楼十分安静,只听得见曲子在耳边萦绕的声音,在一次两次三次的投掷过程中,和雅渐渐上手,可是有的箭矢明明是投掷进去了的,却偏偏遇到壶中的阻力,再弹了出来。
她想起壶内并不是空心的,还装有一定量的红豆,所以壶并不是很深,箭矢射进去之后,还会再弹出来,这就需要一个很好作用力的把握。
她看了看轩辕文康,也并不是每一只箭矢都射进去了,不过,看看他壶中的那些箭矢,再看看自己壶中的那零落的几根,心里也并不难受,毕竟才第一轮,仅当自己熟练和练手。很多时候,比赛输的并不是你技不如人,而是你的心不够静,执念太重,在某些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噌”的一声响起,一首曲子结束,轩辕文康放下手中拿起的箭矢,看了看自己壶中的箭矢,再看了看和雅壶中的箭矢,道:“贤弟是第一次玩这个?”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若说之前就很熟练,不至于缕缕投不中,但是要说以前没玩过,可是后来投的却也有模有样。
“若我说,我是第一次玩这个你信不信?”和雅故作玄虚的问道,这个游戏她在古书上看到过许多记载。但是自己还没有这般亲身试验,不过,一轮玩下来,还颇有些想要接下去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