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心有余而力不足,王上您若有其他的人才就让他们去策反吧。”赫连和雅有气无力说道,方才那话题被打断了,此时她冷静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说那话太冲动了。如果慕容飞鸣信了她说的,跟她较真起来,自己也不定好过。左右现在她就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他也不可能怀疑到自己灵魂的问题上去。那她就暂时享受下这短暂的美好时光吧,迟早,她还是要离开的。到时走了,也不算对那“傻小姐”有什么亏欠,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个深爱着她的优质好男人。
见她的确像是累了,慕容飞鸣也没再多说话了,他低首吻了她的额头,轻声道,“你累了就还休息下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嗯。好。王上您忙您的去吧。”赫连和雅又躺了下去,不知是真的疲倦还是午后的倦怠,她很快就睡意来袭。
慕容飞鸣见她睡着了,方才起身走了出去。出了大门,还没有走几步,一个粉色身影便跃入眼底。
“臣妾参见王上,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和怡甜声呼着,声音是故作的温柔细腻。
睨了眼前的女子一眼,慕容飞鸣心下道,这女子与和和同父异母,但人怎么差这么多?再想到自己亲眼见过的赫连家子女,除了那赫连与墨还稍能入眼,其他都是庸脂俗粉。
“你有何事?”没有说免礼,慕容飞鸣由着这女子在烈日下跪着。
那地板滚烫,和怡跪上去就只觉灼烫,她行此大礼,完全只是想引起但慕容飞鸣的注意。但结果对方好似没看到她跪着的,连“免礼”都没说就先问的她是来做什么的。
“臣妾无事,只是见到王上就过来了。”和怡带着期待的说道,态度毕恭毕敬,生怕哪里不对得罪了他。
淡声交代了句,慕容飞鸣便不再看她一眼。“你不再怡兰苑好好待着,到这里来作甚,王后喜欢清静,你无事就别来扰她。孤王记得她好像说过不需要你来请安了的。”
“臣妾远嫁到南诏,姐姐是在王宫里臣妾唯一的亲人——”和怡想作嘤嘤哭泣地柔弱样。
慕容飞鸣看不下去,直接冷言道,“孤王说的话你没听明白吗?”
“嗯?王上您——”赫连和怡演的正投入被这般忽然打断,一时不太清楚情况。
“看来真是没听见。看来你这耳朵生了也多余,不如废了。”慕容飞鸣说完便对人下令要赐她一瓶聋药。
和怡听到这里总算知道怕了,她忙磕头认错求饶。
“以后不要让孤王再看见你。”慕容飞鸣说完,便迈步而去。
赫连和怡留在后面,当她从地板上站起时,膝盖早已烫的灼痛。她咬牙看了眼远处的和泰殿,哼了声,“赫连和雅,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如同毒誓般的声音在她走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那怨毒却早已弥漫在四周。宫女们又见过和怡被王上冷落的,个个都私下对这个侧妃充满了轻蔑与不屑。
那日晚膳时,慕容飞鸣忽然遣人来说不往和泰殿来。当时的赫连和雅已经休息足够,穿戴整齐,只等人来了的。但结果,他竟然没有来。
”王上是去哪里了——”赫连和雅这是在毫无疑问的问题吗?
“娘娘您别多心,王上肯定是有急事才不来的。”香菱见状忙过来说服开导的,赫连和雅对于这种古代的男尊女强的戏码觉得有些兴趣。
她不就是反问了句他去哪里了吗?难道这样也能理解为是她多心了。她觉得挺平常的啊。
“娘娘,王上虽然说不来晚膳,但他说了晚膳后还是来的”香菱又补充了句。
“哦,哦,好多。我知道了。”赫连和雅未有点头的份,她再说什么估计香菱又胳膊肘向外拐,帮着慕容飞鸣解释一大堆了。按照她昔日殷勤的样子,跟他用晚膳那是铁打不动的规律,今日不来能不奇怪吗?她总觉得应该有事,但是什么事情他估计也不会告诉香菱。
“娘娘,您还是要先喝碗汤吗?”香菱这时拿了个小碗过来。
“嗯。”她点头算是默许了。
今日这事情有蹊跷,中午他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